沒他更流氓。
“發生什麼事了。”
蘇晨問道。
“桑德要吞併我們。”齊豫開門見山的說道,兜圈子不是他的性格,況且他知道蘇晨也沒興趣聽他廢話。
蘇晨眉頭一挑,旋即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濃郁起來,道:
“你有幾成把握?”
齊豫驚訝的看著蘇晨。
“你知道我並不怕他?”
“你們兩個相安無事這麼多年,你一直都不肯擴張,而他也不敢貿然出手,你肯定有著令他忌憚的東西或實力。而桑德選擇在這個時候出手,不是他沉不住氣了,就是他已經有了想要滅掉你的實力。如此危急時刻,你還有心情兒女情長,你找我來之前,想必已經有了對付桑德的辦法。”
“我還真是小看你了,你的眼光的確看的很遠,不說的不錯,不過你只猜對了一半,我不怕他不假,但我沒能力對付他。”
齊豫還是那副風輕雲淡,不過在蘇晨看來,似乎有點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味道。人家都已經對你動手了,你還這麼信心滿滿。
“你找我來,就是要跟我商量如何對付桑德吧。”
蘇晨說道。
“對,你說我該怎麼辦。這半個月來,桑德苦苦相逼,我們已經被打傷了六七十的兄弟,而且三家酒吧,也都被瘋掉,這一次這瘋狗是打算把我往死路上逼啊。十多年都相安無事,看來他是真的坐不住了。人心不足蛇吞象,他還是不滿足於南陽老大的位置,我這個絆腳石,他是必須要除掉的。”
齊豫敲打著茶几,發出陣陣聲響,掐滅手中的菸蒂,望著蘇晨。
“正面交鋒,你恐怕萬萬不是他的對手吧?”蘇晨早就料到了這一點,齊豫沒有否認,蘇晨也並不覺得意外。
“那就用點手段,從背後搞他,只要他的主要力量潰散,他就會兵敗如山倒,他們在明我們在暗,正是好機會,未必一定要跟他硬碰硬。”
“你說的輕鬆,你真以為桑德會那麼容易被我們偷襲嗎?他是真的把自己包裹的滴水不漏,我們的人數相差三倍還要多,我們頂多能有三百夥計,而他手中可用資源盡千人,實力完全不對等。而且他背後的實力駁雜,涉及到市委好幾個大人物,說他是南陽第一黑老大,完全沒錯。我頂多就是個狐假虎威的傢伙罷了,這麼多年我們都沒動手,原因可不是一句兩句能說得清的,但現在他既然選擇動手,必定有著十足的把握。”
齊豫聳聳肩,蘇晨算是看出來了,他是想把這個爛攤子推給自己。
“黑道搞不死他,白道我們有沒人,現在完全處於被動,齊豫你真打算打退堂鼓?”
蘇晨瞪著齊豫說道。
“沒有啊,我齊豫絕對不是那種不戰而怯的人,這不是現在老大是你,我準備退居二線,讓你出出主意,上上下下我們三百多人還有一個娛樂會所,五個酒吧,全都交給你了。至於成敗與否,就看你的了,千萬別讓我失望啊。”
“你……你這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啊,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
蘇晨苦笑著說道,處處都處於劣勢,他怎麼跟桑德鬥?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要是還沒開始,你就怯懦了。那就算我看錯人了。”
齊豫似乎並沒有因為蘇晨的抱怨而生氣。
“這是你上位的機會,也是你一統南陽的機會。勾踐臥薪嚐膽,三千越甲可吞吳。你為啥不行?”
“激將法對我沒用,但我還真就不信,我不如越王勾踐。”
蘇晨嘿嘿一笑,可心裡卻苦到了極點,這麼一堆爛攤子,擱誰誰能有好心情。蘇晨不得不接,否則他坐不穩這個老大的地位,他開始真的高看了齊豫,這傢伙就是一個混蛋,關鍵時刻絕對不會給你衝鋒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