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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最初的高傲,大笑,“你有多可憐你知道嗎?愛一場有什麼用,到最後他恨你,殺你。到最後,天天跟他在一起的人是我,他愛的是我。”說罷,她換作疑問的口氣,“嫁給折枝殿下哪點不好,享受榮華富貴。可你偏偏要得罪安達國王。一怒之下欽涯永遠見不得光,不僅不能回到古域國,也不能在郝爾漠國有出頭之日。你說你有多賤,毀了所有人的幸福。”

荷衣的頭昏乎乎的,大概是沒有進食,餓成這樣。她瞪著阮小魚,一言不發。

“你就不想知道,月圓夜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嗎?”阮小魚得意地問道。

荷衣嚥了一口氣,悶氣地問道:“什麼事情?“阮小魚笑道:“你聽說過結怨嗎?”

結怨?在她和欽涯相繼暈倒過去的時候,他有提到過這詞彙。究竟是什麼,她不知,“什麼結怨?“阮小魚笑道:“從未出過將軍府的妖小姐怎麼會知道什麼叫結怨。”

荷衣聞其名,有些領悟,忙問:“什麼結怨?”

阮小魚笑道:“看在你我同是痴情人的份上,我就告訴你什麼叫結怨,讓你死也死得明白一點。”

荷衣眼睜睜地盯著阮小魚,急待她揭曉那個迷。她的瞳子比那天窗射進來的一束光線更充滿光高,衝破了整間屋子的黑暗。

阮小魚故裝神秘地抬頭望向天窗,夜空在那井口大的空隙中沒有月光,繁星滿天。她笑盈盈地低頭,“再過十日就是月圓夜,欽涯將永遠忘記你。只不過輕易地對他施法,你們便會形同陌路。”

妖法?這個恐怖的詞在荷衣的腦袋一閃而過。這個世道既然存在就有它存在的道理。有正派人士,就有邪惡之徒。邪惡的人,邪惡的手段。荷衣攤軟在石床上。妖法?妖法?經歷了這麼多,還不夠,還要受到考驗。她到底哪裡錯了?欽涯又哪裡錯了?

荷衣從石床上跳下來,置疑地看向阮小魚,“欽涯現在在哪裡?”

阮小魚笑道:“他在一個你看不見他的地方。等你再見到他時,你們就將成為仇人。”

荷衣頓時大笑,笑聲直衝天窗上的夜空。那夜的寧靜破碎在她的笑聲中。這一路走來,還有什麼是她怕的。正與邪總有一個留下來。她堅信,到最後她能挺過。

阮小魚忙問,“你笑(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ωω。1⑥κxs。com(1⑹κ。Сom。文。學網)什麼?”

荷衣收住笑聲,平靜地看向阮小魚,凌厲道:“也許你不知道我的來歷。區區妖法算什麼?到最後,欽涯依然是欽涯,隨心而愛。”

阮小魚被荷衣的凌厲擾亂了情緒,臉上的自信消失在昏暗的夜裡,“你是什麼來歷?”

荷衣好笑,“呵呵,無所謂你用什麼妖法。你有什麼妖法儘管使出來吧。我說過,到最後欽涯仍舊是欽涯,隨他自己的真心而愛,而恨。”

阮小魚搖頭,“不可能,不可能。你胡說,你胡說……”

荷衣一直笑,“呵呵……呵呵……”笑累了,她又安靜地坐回石床,平靜地盯住阮小魚。她把阮小魚盯得毛骨悚然。

“你不會覺得,這樣愛得很累嗎?”荷衣輕聲地問道。

阮小魚那傲慢孤冷的眼光,敗落了光澤,如同那夜空下凋零的煙花,“我只是想愛他。有什麼錯嗎?”她失聲哭泣。急如雨下的淚水滑落在臉膀。

愛一個人沒有錯。荷衣認為。如果她和阮小魚不是情敵,她會向待姐妹一樣待她。痴情的人都沒有錯,無論做了什麼事,錯了什麼事。

阮小魚攤軟在地上,“我只是愛著欽涯,有錯嗎?”她可憐地望著荷衣,委屈地問道。荷衣的肯定與凌厲讓她怕了。這場爭奪愛人的戰爭,無論她怎麼努力她都敗在戰場上。她再挑起戰爭,會不會敗得更慘,更徹底?

她問了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