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時,留在大廳的幾人也都變得遲疑了,難道事實真的如此?真神真的隕落了?
第一個信使這樣說,可以說他是散播謠言;
第二個信使這樣說,也可以說他是散播謠言;
但第三個信使呢,他還是這樣收,眾人難道還是自欺欺人地說著這是謠言;
而這一天,那位執行計劃的翼人少將,顯然不會讓這幾人好過。
於是,從早上到深夜,連續不斷的信使只傳達了一個資訊,三個要點:北面的敵人強大無比;東線的真神全滅;東線上萬殘軍被困待援。
到深夜第十個信使抵達之時,監國者已經沒有心情等待對方重複那些同樣的話語了。
這時的他,只是穩穩地坐在那象徵著權利,卻不能代替力量的監國者位置上,疲憊而又威嚴地看著下方的信使,然後先一步開口詢問到。
你們所要傳遞的,是‘僅剩的原石真神正向我們請求援軍,同時告知我們已經有四位真神隕落,以及北方的翼人種族極其強大’這…是吧。
看著彷彿一臉平靜地用陳述的語氣言的監國者,以及坐在四周神情各異的統制們,這位信使很快反應過來,在他之前應該已經有同類將資訊送達,而他們的下場……
也不知道是不是信使自己的眼力不錯還是嗅覺不錯,他似乎從大廳的地板上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但就在他還在考慮著是重複前任的內容,然後面臨死亡;還是以謊言換取短暫的生命之時,已經等不耐煩的監國者連精神力衝擊都懶得再用,揮了揮手,就讓守在大廳的親信賜予這位信使,所有生命唯一的平等結局:死亡。
近衛隊封閉國都大門,再有自稱信使的人出現,神情慌亂者,殺;宣揚失敗和隕落者,殺;唯唯諾諾不知所云者,照殺
不久之後,國都大門封閉。
然後,之前大廳的幾名統制,開始現自己的居住場所周圍的人影似乎變地多了起來,而監國者的院落人流量也開始變大,連續大半夜,那裡都是燈火通明。
而在凌晨時分,更是有十幾隊不明人員,從大門偷偷離去,分別奔向了臨近的幾個神國國都和北面。
而這幾個作為目標的神國,都是東線‘謠言’真神已經隕落,國內沒有了真神的神國。
當然,對於這一切,一直密切監視著這裡的翼人少將看的一清二楚。
很好,第一隊,再放兩名信使過去,然後控制剩下的信使看完戲後轉向各地民間。
哼哼,黑骨族,還是越亂越好。
柔軟的種族滅絕分割線
土木尋這個名字眾人都不陌生,他是黑骨族最早遭遇影族的人(雖然是古影族),見證了始神毀滅自己的國家的人,更是先後參與了古影族毀滅之戰、北方叛亂之戰、雲谷要塞攻防戰……等等重要戰鬥的人。
而現在,他更是被派遣作為信使,回到黑骨族群之,尋求那不可預知的援軍。
離開古峽之時,幾十位信使看待對方的眼神之都透露著絕望,因為他們相信,此時在道路上,正有大量強大的敵人在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因此,信使在古峽計程車兵,被認為是送死的工作,而留在古峽,或許還會有一線生機。
不過,土木尋無法反抗,因為他只是北方叛亂的俘虜,如同貨物般被交換到東線的消耗品。
如果在邪神時代,他這種存在有一個更準確的稱呼:奴隸。
因此,他和幾十位同類就這樣踏上了歸途。
在途,他們經歷了主動分散,這是為了保證任務成功率;也經歷了被動分散,這時監視他們的朋人需要他們分開。
於是,此時的他變成了孤身一人。
該死他們怎麼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