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也不相信他們。
“哼……封家的大公子,果然有膽,你就這麼肯定,我們拿不下你?”狂生見封似錦從容不迫,哪怕面臨危險也不肯離開,就知他們的計劃被封似錦看穿了。
可封似錦看穿了又如何,最後還是要按他們的計劃走。
封似錦看了狂生一眼,卻是答非所問,“我總覺得在哪見過你。”很眼熟,可他卻始終記不起這人是誰。
按說,他見過的人,都不會忘記才是。
“不,你沒有見過我。在今天之前,我不曾來過京城。”狂生似想到什麼,陰冷的笑了一聲。
“是嗎?那我就見過你的兄長或者父輩。”封似錦皺眉深思,片刻後,封似錦眼前一亮,對總捕快道:“快,叫人來。把他拿下。”
“啊?什麼?”總捕快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他面前的敵人身上,並沒有聽到封似錦的話,可他沒有聽到,狂生卻聽到了,“封公子好眼力。”他就知道,他的計劃會成功。
以身為餌,要是不成功,他就該自殺了。
“我的眼力還不夠好,要是眼力夠好的話,我第一眼就能認出你。”封似錦語速極快,再次對總兵快道:“他是榮王的兒子,與榮王世子是兄弟,快拿下他。”榮王殺了所有的妻妾兒女,只留下一個榮王世子,實則不是……
榮王在外面,還有一個兒子,就是眼前這人。
榮王那人怎麼會死心,他把榮王世子留在明面上,卻留下這麼一號人在暗處,做榮王世子的打手。
有這麼一個人在,就能理解榮王世子人在皇陵,為什麼能搞出那麼多事來了。
“什麼?榮王的兒子?他,他……”總捕快這次真被驚呆了。
眼前這個口出惡言,對聖上不敬的人,居然是榮王的兒子?
真要是榮王的兒子,他幹嗎來捉封似錦?幹嗎來救榮王世子?讓榮王世子死了,不是更好嗎?
“快,讓你的人出來,把他拿下,別讓他跑了。”封似錦此時沒功夫解釋這些,再次催促總捕快。
“哦,哦。”總捕快雖然有一堆疑問,可也知道現在不是問問題的時候,忙發出訊號,把他埋伏在暗處的人找來。
狂生冷笑一聲,沒有一絲緊張,隱約還有一絲期待。
封似錦知道,對方是故意。故意在他面前暴露他是榮王之子的事,故意引他暴露埋伏的人,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減少劫囚車的人的壓力。
“為什麼?”封似錦不解的看向狂生。
其實他有著和總捕快一樣的疑問。
“他是我的主子。”狂生乾脆利落的給出答案,“我確實是榮王的兒子,可那又如何?我只是他不要的兒子。要不是主子,我早就死了。”
“我明白了。”封似錦無意聽榮王的風流史,適時打斷對方的話。“不過你的付出是白費的,你們不會成功。”
“你這麼肯定,我們不會成功?”狂生下額輕揚,一臉高傲。
他們做了萬全的準備,就連封似錦的存在和反應都算到了,怎麼可能會失敗?
封似錦搖了搖頭,同情的道:“你聽過冠軍侯唐萬斤的名字嗎?”
“唐萬斤?那個有萬斤之力的人?”唐萬斤的名字,恐怕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作為秦寂言的敵人,狂生怎麼可能不知秦寂言身邊的頭號打手。
“沒錯,就是他。他就在……護衛中間。榮王世子和周王的安危,由他負責。”他們要做的不僅僅是防止榮王世子與周王被人劫走,還要保證他們的安全。
要是讓他們死在大庭廣眾之下,會壞了皇上仁慈的名聲。
“他不是出事了嗎?”狂生一怔,明顯是不知此事。
別說狂生了,就是封似錦也是在臨出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