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繼續前行,不分白天與黑夜……
同一時刻,景炎也走到宮外,約莫等了一柱香的時間,便有一輛馬車朝他駛來。
“籲……”馬車在景炎身側停下,一著禁衛官服的男子跳下馬車,將一個錦盒遞到景炎面前,“景炎公子,這是你要的東西。”
錦盒冒著白煙,景炎接過,即使心裡有準備,可仍舊被凍了一下。不著痕跡的換了手,開啟一看,只見錦盒裡面裝著一塊完整的冰塊,冰塊中間有一個口子,正好放著一個瓷瓶,一揭開,便聞到了血腥味。
“啪……”景炎合上盒子,收起,問道:“百里香的解藥呢?”他可沒有忘記,倪月身上被下了百里香。
當然,還有一種更噁心的藥,只是那藥沒有解藥。倪月不想中招,就只能終於守住女兒身,不然一旦破身,就會如同蕩婦一般纏著男人。
“皇上說了,景炎公子不做虧心事,自然不會在意小小的百日香。當然,景炎公子也可以自己找解藥,但是……皇上會不高興。”禁衛這話說得很明白,秦寂言不僅不會給倪月解藥,還不準景炎解開倪月身上的百日香。
“皇上可真是……有心了!”景炎臉上掛著笑,咬牙切齒的說道。
“聖上一向英明,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告退了。景炎公子,慢走不送。”禁軍側過身,好方便景炎上馬車。
景炎氣笑了,“果然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屬下。”
都是一群沒有辦法,好好說話的傢伙……
1239移宮,朕要重修宮殿
不管是周王還是榮王世子,對秦寂言來說都不是什麼大事,這兩人他抬抬手就能處理,最讓秦寂言頭痛的人是景炎。
景炎有兵、有權、有地、有身份,最重要的他還有腦子。與景炎交手幾次,都沒有佔到太大的逾便宜,對景炎,秦寂言可以說是十分忌憚。
這一次成功擺平景炎,秦寂言著實是鬆了口氣,也有精力處理其他的事,準備離京了。
第二天早朝,秦寂言提了處置周王與榮王世子的事。在兩人未抵達京城前,關於兩人謀反的證據,秦寂言就讓人收集了一大堆,此時正好派上了用場。
想要造反的人,手上必然不乾淨,就算他們乾淨,他們手底下的人也不乾淨。秦寂言想要他們的犯罪證據,那真是再簡單不過。
半米高的卷宗,記錄的全是周王和榮王世子,以及他們的心腹的犯罪事實。這些卷宗全是真的,每一件都有據可查,六扇門的人壓根不需要造假。
只略略看幾份,就能看出他們這些年,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毀了多少家庭。
“其罪當誅!”
“罪無可贖!”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請皇上嚴懲!”
幾位大臣略略看了幾分,就氣憤的大喊。當然他們這麼做,有一半的原因確實與他們犯的錯有關,可更多的還是因為,他們知道秦寂言要辦榮王世子和周王。
此刻還能留在大殿的官員,必然不是周王與榮王世子的人,皇上要辦這兩人,他們何需要在意與緊張?
榮王世子與周王本就犯了不可饒恕的死罪,他們就是求情也沒有用。
一眾大臣義正言詞,喊的熱烈,秦寂言只是聽並沒有接話,待到早朝時間過半,秦寂言這才開口,“眾位愛卿可看完了?”
“回皇上的話,臣看完了。”事實上沒有看完,半米多高的卷宗,要全部看完,至少也得一天,這才一個多時辰,怎麼可能看得完。
“既然看完了,眾位愛卿可有什麼要補充的?”要補充的自然是周王與榮王世子的犯罪證據,眾位大臣沒有落井下石的意思,聽罷,想也不想就搖,“回皇上的知,臣等沒有……”
可話還沒有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