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財物,可皇上總得給他們這些人說一聲吧?
天子的安危,關係到江山社稷,可不單單是皇上一個人的事,皇上這般肆意妄為,他們這些做臣子有責任勸說。
皇上回宮的前三天,不見任何人,朝臣能理解。皇上這一路奔波,肯定是累極,沒精力召見朝臣、處理政務實屬正常,可是第四天、第五天呢?
要知道,他們這位皇帝雖然有種種不好,可有一點所有的朝臣都無話說,那就是勤政。
自登基以來,除了外出,從來不曾缺席早朝,不處理政事。
而且,他們這位皇帝乾坤獨斷,習慣了事情掌握在手上,不可能回京幾日都不露面,也不處理政事。
回京數日,皇上連面都不露,太子也不曾在人前現身,可說這事沒有蹊蹺,朝臣們都不相信。
皇上就是大秦的定海神針,皇上回京不在人前露面,大臣們哪裡還有心思辦差。礙於秦寂言的威儀,朝臣們在焦首輔與封似錦的勸說了,耐心的等了十天,可十天都見不到皇上,朝臣們再也等不下去了,一眾大臣打著商議北齊議和一事,聯名求見皇上。
短短半年,北齊連失十八城,眼見大秦的兵馬就要打到北齊的皇庭,北齊嚇破膽了,忙派使臣進京求和。
對於北齊議和,朝中有人贊成,有人反對。贊成的人也是為大秦著想,想趁此機會打到北齊皇庭,活捉北齊皇帝,讓北齊別立新君,成為大秦的輔國。
反對的大臣,則是考慮到此時天氣寒冷,大秦計程車兵在北齊無法適應,再打下去也佔不到多少便宜。
而且,天氣一涼,鳳家軍就只是駐紮在北齊,並沒有再繼續攻城。
不是不想打,而是現在不能打,真要繼續攻城,也得等來年春,天氣回暖才行。
當然,兩國是戰是和,就是焦首輔也不敢輕易拿主意,這事只有皇上可以定奪,可摺子呈到御前,卻半天沒有訊息。
沒有辦法的焦大人,只能請求面聖。
太皇太后收到焦大人面聖的請求,駁回了一次,又駁回了一次,一連駁回了數十次,也不給焦大人一個理由,只說皇上沒空見他。
太皇太后一輩子都在後宮,根本不懂如何處理朝堂上的事。想她當皇后那會,不想見哪個妃子,就是一直駁回,不見,那妃子就會乖乖的敗退。
現在,焦大人求見聖上,她想也不想就用了相同的方式,卻沒有想到,朝堂和後宮不一樣,皇上與皇后也是不一樣的。
而且,她當皇后那會,只是不想見某個妃子,讓人把那妃子趕走。可現在,她卻是把所有求見秦寂言的大臣都趕走,事態就完成不一樣了。
能在京城站住腳的官員,哪個不是玲瓏心。大臣們多日見不到聖上,腦子裡已上演了無數種可能,而最大的可能就是皇上出事了,太皇太后趁機奪權!
皇上那天進宮,就只露了一面,之後一點聲音也沒有。鳳于謙護送皇上回京後,第二天就以邊境離不開人為由,帶著兵馬離開了京城。
當時眾人沒有多想,只當皇上有什麼秘密任何要交給他執行,。可現在想想,當日鳳于謙行色匆匆,臉色凝重,不僅僅是執行秘密任務那麼簡單。
“莫不是皇上真出事了?”要不是出事了,怎麼會回京十多日,也不見露面?
眾朝臣坐不住了,不管平日在朝堂上如何針鋒相對,這時候都聯合起來,一起在宮外求見聖上。
法不責眾,他們這麼多人同時求見聖上,聖上就是不高興,也只能訓他們一頓。
焦大人和封似錦原是不同意的,可是他們兩個屢次求見皇上,都被皇上拒見了。想要私下打聽訊息,宮裡又被太皇太后護得如同鐵桶,他們一點訊息打聽不到。
皇上不知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