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的,衣飾華麗,顯是位有錢優勢的人家,可是有錢有勢的人家未必有這樣的好馬,可見帶頭之人身份特殊,似是大有來頭。他們既是從開封而來,我們當好好查查他們的行蹤,特別是那位為首之人的身份尤其重要。”那姓王的首領一拍姓趙的肩膀,讚道:“趙兄弟的話很是有理,我們既是前探,切不可放過一絲一毫可疑之處。”說完,朝不遠處一名執刀巡邏的小頭目道:“你帶上幾人悄悄前去,找到剛才那夥從開封出來的人,務必查明他們身份,回來稟報。”那小頭目領命點頭去了。
李少巖和葉秋落此時才知道盜走王爺馬匹的竟是李自成手下的前探。而他們一出開封城,立即就被他們盯梢,心中都是微微一驚。他們都是武林高手,並不懼怕被人盯梢,只是隱隱覺得開封城似乎已被李自成的一隻手牢牢卡住,出出進進行蹤可疑之人,早落入他們的查探視野之中,而王爺和他們卻一無所知,心中的驚懼更甚。
只聽得呼哨數聲,那名小頭目帶了數人去了,見他們身法敏捷,行動迅速,絕非一般計程車卒,李少巖和葉秋落這才知道這夥人都是會武之人。這時李少巖腦中突地閃出一點亮光,悄悄道:“葉道長,你在此守候,待我料理了那幾個人再回來找你。”葉秋落道:“好,一切小心。”李少巖點點頭,又低聲道:“葉道長,你說血洗李家莊的是李自成乾的?”葉秋落回頭看去,黑暗中見李少巖兩眼似是鷹隼一般的盯著自己,心中微微一驚,知道這少年報仇心切,手捻著那縷黑色鬍子,沉聲道:“李兄弟,不是李自成這夥打家劫舍的土匪幹的,還能有誰?此事不容懷疑。”李少巖點點頭道:“好,我去了。”說完轉身離去。葉秋落看著李少巖的身影漸漸隱去,臉上露出了一絲詭譎的笑意。
此時,月色初上,不甚明朗。李少巖尾隨那幾人,遠遠走去,等離得營帳遠了,這才突地閃身而出,伸手去點那幾人的穴道,這些人都非泛泛之輩,突遭襲擊,有兩人猝不及防被李少巖點中穴道,悶哼一聲摔到路旁,剩下的兩人卻是臨危不亂。其中那名帶隊的小頭目身子未回,單刀早遞了過來,另一人也揮舞著刀朝李少巖砍去。李少巖見雙刀砍到,一抽身,抬腳朝帶隊的小頭目踢去,小頭目手腕險被踢中,一聲驚叫,忙矮身急退,另一人見他退下,不急於進攻,單刀急舞,護住全身。
李少巖斜身故意一腳朝揮刀的踢去,露出前胸好大一個破綻。那人不知是計,果然刷的一刀,朝李少巖當胸砍到,李少巖見單刀砍來,身子一斜,左臂牢牢夾住刀身,右手伸出,點中了他上臂曲池穴,那人全身一麻,摔倒在地。
帶隊的見同夥都栽在這少年手下,心中一慌,轉身欲逃,李少巖快步趕上,伸手急拿,那小頭目見機極快,左肩一沉,回收反拿,竟是武林門中上乘的反擒拿手法,李少巖雖叫不上名字,但見其姿勢手法恰恰化解了自己的招式,竟連自己手腕處的神門穴也險被拂中,一驚之下,跳在一旁。那小頭目見自己危急中隨手一揮,那少年立時跳在一旁,也是一愣,但立時又轉身飛快的逃去,李少巖見他逃走,隨後趕上,伸手又是一拿,只是這一次他用的是虛招,果見那小頭目肩一沉,反手又是那一招擒拿手,李少巖早有準備,手臂一沉躲過他的反擒拿,隨即手掌一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一用力,那小頭目受疼不過,口中哼叫兩聲,單刀也脫手落地。
李少巖道:“我不傷你性命,但我問話,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若不然……哼”話頭未落,手上又暗暗加勁,那小頭目受疼不過,叫道:“小、小哥有什麼話,儘管問,小的不敢撒謊就是。”李少巖道:“好,我問你,你是李自成手下的兵將?”那小頭目道:“這個不假,你若是官軍,將我殺了,我也不怕。”李少巖笑道:“我說過你老實回答,我就不會殺你。我再問你,你既是李自成的兵將,你也一定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