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最後一絲貢獻,即便不可能把這些再告訴其他人。
然而在李丹看清對方地面容,早先的害怕感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無際的憤怒。“葉風,你怎麼在我的辦公室,你想幹什麼?”只要確認了對方是人,那麼李大小姐便是無所畏懼的鬥士。最關鍵的是,對方還是自己所認識地,一種被羞辱戲弄地感覺油然而起,想來也是葉風故意要自己出醜,而今真是後悔剛才那一聲“哀號”,把一直以來的強勢形象打擊得支離破碎。
“我當然你跟蹤你來地,”葉風不知道什麼時候還給自己倒了杯水,溪流溪流的喝著,不緊不慢地解釋道。
跟蹤我來的,為什麼在我前面?”現在的李丹真想把一樓的門衛揪上了暴扁一頓,平日工作不積極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讓陌生人輕鬆潛入,而且進到總編辦公室,長此以往,那還了得。當然,現在她還最好奇的還是葉風怎麼進到自己辦公室,剛才自己用鑰匙開門時,覺得門鎖沒有什麼問題,這間辦公室的鑰匙除了自己有一把外,再有就是大樓的物業部有,葉風一堂堂老總不會幹起偷盜的勾當了吧?
而葉風給出的回答則是說明他用不到那麼麻煩的手段。
“你走的大門,我走的窗戶,這就是我比你先到的原因。”葉風緩緩起身,微微搖搖頭,砰地一聲關上開啟的窗戶,對於他來說,徒手攀爬三層樓的高度算不得什麼難題,唯一需要特別注意的就是別把這身衣服搞地太髒。
李丹滿面狐疑來到窗邊,懷疑地看了看葉風,然後拉開窗戶,朝下望了望,實在不相信有人能從下面爬上來,似乎也只有電影中的特技才能有那樣驚人的表現。
“我不管你怎麼進來的,現在請你馬上出去,這是我地私人空間。不歡迎你!”李丹依然為剛才的失態耿耿於懷,氣急敗壞地吼叫道。她實在想不出葉風深夜到訪的原因,而且採取了某種神秘未知的方法率先進入這間屋子。
而重新歸坐的葉風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身子隨著椅子旋轉兩圈,最終在與李丹相對的時候停下。
“李小姐,你不覺地在這種月黑風高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如果關上燈會更有趣一些嗎?”李丹地底細,葉風一清二楚。對她那個上將爺爺亦是早有耳聞,按照先前的情況,他是不想招惹這位大姐的,可有句話說得好,“天做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是這丫頭片子先出手的,也不要怪別人正當防衛或者防衛過當了。
“噁心!誰和你孤男寡女?馬上滾出去!”李丹差點沒氣得背過氣去。從來都是她和別人“耍流氓”。還沒誰敢和自己“耍流氓”,最要命的是,現在沒有一個小弟在身邊,成了名副其實的光桿司令,孤膽大姐。剛才這番話聲音更大,可底氣則是有些不足了。
“你現在需要擺正自己的位置,估量一下自己有幾斤幾兩。別說我沒有提醒你,你們這座大樓裝修的很好,隔音效果更是出奇地好,所以你無論怎麼大喊大叫。一樓那個正在打瞌睡地保安也不會上來。而且,就算他上來,我也可以輕鬆把他弄的不省人事。”葉風託著下巴,一條又一條的給對方分析著。
用兵之道,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心戰為上,兵戰為下。
一直以來。葉風都在殺戮中尋找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方法。每每以失敗告終,如今終於實驗到了李丹身上。不過這次有所不同。就算心戰不勝,也不可能將對手做掉。說到底,心戰不過是無奈的選擇。
李丹卻根本沒有理會這些威脅,反而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屑道:“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你敢動我一根汗毛試試?”
風長大嘴巴,疑聲道:“難道你是都黑幫大姐,你爺爺是上將級別的大官?”
“沒錯,就是這樣!”李丹頗有些得意洋洋,她從來不會介意打出爺爺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