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冰用眼睛的餘光瞥視著好朋友,現對方似乎並沒有深究自己為何來此的緣由,心情頓時輕鬆了不少。相比於其他被邀賓客,他們段家得到的訊息更為詳細。畢竟葉存志與段正天是要好朋友,再者在葉風失蹤的問題上,段正天有可能會幫到忙,故而不需隱瞞。
基於此。段冰透過父親的渠道,在幾個小時前就知曉了新娘落跑的訊息。經過一番激烈地思想鬥爭後,才決定親自來葉風這裡一趟,沒想到迎接自己的不是期望中的男人,而且從某種意義上可以劃入“情敵”範疇的何惜鳳。
最終好奇心戰勝了一切。段冰挪了挪地方,貼坐到何惜鳳身邊,從新提起了剛才的問題,“你怎麼會在這裡?”見對方好像無意回答,稍稍停頓了一下,又小聲道:“是不是冷月抓到你和葉風。所以才……”
同為女人,段冰很清楚感情的事情是很難控制的,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雖然再努力思考也找不到葉風的優點,可是潛意識就是驅使著他一路狂奔趕到這裡。誠然,在此之前,何惜鳳信誓旦旦的表明立場,不會表白,不會擾亂葉風與冷月地感情生活。可是女人的善變特質讓她不得不盡情揮想象力,有了以上最為合理的猜測。
“你不要胡說!”何惜鳳表情嚴肅,打斷道:“我只比你早到半小時,冷月的失蹤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原來如此。”段冰點點頭,按照她對何惜鳳的瞭解,也清楚事情應該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或許這個世界就是遵循著某些守恆定律才正常運轉著,事業上強勢慣了的何惜鳳在感情上確有些優柔寡斷。
“你是來這裡看葉風笑話的?”在何惜鳳眼中。段冰仍然是幾個月前的段冰。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受傷康復後,自己地好朋友對葉風這個名字再無先前的激烈反應。
當然,這也和段冰的刻意掩飾有關。何惜鳳還是太過相信自己對某女的影響力,要知道,如果不是從內心中改變了看法,性格倔強執拗的段冰在判斷是非對錯等重大問題上是不會受到任何外來因素干擾的。
“當然不是。”段冰沒有撒謊,卻不可能將藏於心底最深處的秘密與對方完全共享,遂編造著看似完美地理由,“是我爸要我來的,要不然我才會來呢!”
“叔叔要你來做什麼?”有點亂了分寸的何惜鳳完全被忽悠住了。順著段冰的話茬接了下去。她知道段正天與葉存志關係不錯。並沒有懷疑上述事情是否可能生。
“忘了我們家是幹什麼的了嗎?”段冰鬆了口氣,面上則是沒有表現出來,繼續揮著表演特長,“你也知道我爸和葉風他爸的關係,他們家出了事,我爸能不管嗎?想要找到冷月還不是要靠我們這些警察,所以我爸要我問下詳細情況,好找到些線索。能儘快把冷月找回來。一個女孩子漂泊在外是很危險的,要不是擔心冷月的安全。我是不會來這裡的。”
胡謅了一頓,也就最後一句還算是她的真心話。段冰是個是非分得很清地人,一人歸一人。即使有時嫉妒冷月地幸福笑容,可卻不會被這種嫉妒衝昏頭腦。再有,那次見面以及不長時間的接觸讓她認定冷月是個各方面都很好的女孩,打心底中,她不希望冷月出事。
“對了,葉風去哪了?”看何惜鳳表情仍舊有些遲疑,似乎思忖著那番慷慨陳詞的真實性,段冰趕忙又開始了另外一個話題,以此來擾亂身邊女人的思路。
這種擾亂行動瞬間奏效。何惜鳳哪裡有時間去考慮段冰是不是在撒謊,她對身邊的好朋友是從設防的。
“他去都軍區了,是在接了一個電話之後。”何惜鳳沒有任何隱瞞,將自己知道的一一講了出來,寄希望這能對警察找人有著些許幫助。殊不知,段冰只是借自己之口瞭解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