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似乎早就料到了對方會有這種言論。死氣白賴的搭上段正天肩膀,扭頭對一臉疑惑的兒子道:“你段叔叔就喜歡開玩笑,這麼多年過去。即便現在當了大官脾氣都沒變。我就佩服這種不隨波逐流的人物。對於原來地朋友一點架子都沒有,多平易近人啊!”
就算段正天再不想小輩面前爆。心中的怒氣也是陣陣上湧,誰他媽平易近人了?用恬不知恥來形容葉存志再合適不過了,真想不出當年的自己是怎麼輸給的他,孫詩嵐那種沉穩持重地女人又怎麼看上一個咋咋呼呼的傢伙。
葉風豈會看不出老爹又在耍寶,不過能在這樣的壓制下不爆,段老頭也是相當地矜持了,佩服之情油然而生,無奈地搖搖頭跟上兩位長輩地腳步。
段正天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力氣根本敵不過葉瘋子,年輕時還有一搏地信心,如果官做大了,事情多了,疏於鍛鍊,再加上年齡的原因,胳膊被捏住後根本沒有了任何地掙脫希望,只得被人挾制到了醫院外。
葉存志早就讓人查清楚了段正天所乘奧迪車的牌照號,沒用指引就順利找到了醫院門前停著的汽車,朝車內等候的司機嘿嘿一笑,拉著段正天鑽進車內,同時示意自己兒子去副駕駛位置,這副場景真如綁架一般。
司機不明所以,回頭用眼光詢問著部長大人。
段正天沒好氣地整理著衣服,緩和著臉上因為氣氛的綻起的微紅,平和著聲音命令道:“去頤和莊園。”
簫萬山處於半退休狀態,把手底下的生意都交給了孫女打理,這點他是知道的,因此去天元總部肯定撲空,對於好靜不好動的人來說,那座包含了游泳池,小型高爾夫的球場的莊園已經足夠他消遣,就算不提前招呼,也知道老傢伙肯定悶在家裡。
車啟動,平穩地行駛在路上。
葉存志嘴上依舊不閒著,湊到身邊老朋友的耳邊:“怎麼樣?我兒子不錯吧!”
如果是其他問題,段正天根本沒有興趣理會,不過談起在自己心目中形象不錯的青年,頓也來了精神,看著前面的背影,若有如無地低聲道:“和你一樣。很難看出實質性的東西,葉家人的共同特點。”想當初,傻啦吧唧地答應以
拼勝負決定女人歸屬本身就是個錯誤,直到不久前才志的出身,依照自己對葉家老爺子也就是葉存志老爹的瞭解,他又怎麼會讓孫子當個普通的小兵,在病房中葉存志說兒子在衛生隊工作純屬是扯淡。
葉存志嘿嘿一笑,道:“我兒子可是香榭軒的副總,標準的金領階層,配你家閨女還算可以吧?”
段正天嗤鼻冷哼一聲,如果葉風的身份就這麼簡單,那麼也就不會是葉家男子了,他的爺爺父親俱都是鐵血軍人而且各自有著別人豔慕的成就,想來葉風在部隊中的經歷必定不凡,只是涉及到機密不便說明罷了。
“就像你說的那樣,孩子們的事情你說的不算,我說的也不算。”段正天若有所思,半晌才又放出一句話,“只要冰冰願意的話,你兒子無論是要飯的還是殺手我都不介意。”
刻意加重地“殺手”兩字讓葉存志臉上肌肉一僵,馬上打起哈哈。“我兒子原來幹什麼的不重要。人得向前看是不,他現在就是香榭軒的副總,不定有什麼成就了,說不定就是下一個簫萬山,到時候我是富的爹,你是富的老丈人,想想就挺爽!”作為部級官員,而且在職責上和軍方有一定的交集,段正天瞭解一點冷組的情況也不稀奇。很明顯,他已經懷疑葉風也是冷組一員,是以話語中做出暗示。
對於做富的岳父段正天無多大興趣,不過葉存志的遮掩更增加了他地疑慮。冷組作為最神秘的力量,其成員可能終其一生都不會顯露身份如普通人一般生活,也可能被分配到九死一生的任務,為國犧牲。活了幾十年頗有感悟。更希望女兒能平平靜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