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在某些女人身上同樣適用。很明顯,李丹就是這某些女人中的一個。她無法忍受被人綁架,更無法忍受那名葉姓綁匪如今還能逍遙快活。
“我只是傳達你哥哥的意思,當然,我本人對你也有同樣的忠告。”這幾天,閆永翔想了許多,一直以來,他都扮演著對方跟班的角色,甚至可以用惟命是從來形容,可結果卻是越來越不被重視。他需要一段時間去冷卻這種既成的關係。如果不是李睿的一通電話,他根本不會大半夜的跑出來勸說個醉女人。
李丹瞬間坐直了身體,不提還好,提起那個不幫自己的哥哥就是生氣,不由高聲道:“他沒有權力管我,明白?你也沒有!”
見閆永翔默不作聲,她更是來了勁頭,洩著心中的不滿,“我就不明白了,哥哥為什麼要怕那個葉風,論錢論勢力。葉風比得上他的十分之一嗎?就算葉風會功夫,那又有什麼,現在已經不是靠拳頭打天下的時代,只消他一個電話,就可以叫來幾十個保鏢,難道還對付不了葉風嗎?再不行還有警察,這是法治社會,豈容胡來?可是他卻沒有幫我。甚至沒有安慰我一句……”
“他們之間有過約定的,半年之後,一切問題你哥哥都會解決。”電話中,李睿大致講述了事情的經過,所以閆永翔對李丹生氣的原因也是有所瞭解。
“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閒事,是我自討苦吃?”在整個成長過程中,李丹經受著各式褒獎,很少有人說她做錯,是以在聽得對方地一番解釋後有些惱羞成怒,利集團和聽雨閣之間的事情不會再插手。但是葉風,我是不會放過的,這是我自己的私事,和任何人無關。總有一天我會讓他明白得罪我下場。”
“隨便你!我的任務就是把你送回家。其餘都與我無關。”李家人的倔強,閆永翔十分清楚。莫說是自己這種朋友身份,就算是李振老爺子親自出馬恐怕也管不了李丹。這也是李睿找自己這個外人出來的原因。如果他親自就找李丹解釋。毫無疑問,肯定是碰一鼻子灰,更不可能把這位大小姐從酒吧中拉出來。
午夜的街道比白天清淨了太多,本來半小時地路程僅用不到二十分鐘便跑完。待哨兵驗過車牌後,越野車順利進入小區,緩緩停在四號別墅前。
經過一路的對話。李丹已然覺出身邊男人不同往常的冷漠,遂是不再糾纏,擺擺手開門跳下車,快步進入院落,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望著那道逐漸消失的背影,閆永翔苦苦一笑。算起來,這兩人也是青梅竹馬了。然而他卻愈的覺得原來自認為的郎才女貌不過是一廂情願。自始至終。對方都只是把自己當做個好朋友看待,甚至有時候就是當錯保鏢或者傭人。在最初的時候。他僅僅是認為這是小女孩沒有長大的表現,然而經過最近這段時間的相處,才慢慢現,自己在對方眼中的地位根本沒有想象中地重要。
電影中常有這樣的劇情,女二號鍾情於男一號,男一號往往會以一句“我只把你當做妹妹”來回應,然而到了自己身上與這種情況卻是恰前相反。確有點襄王有意而神女無情的意味。悠然嘆了口氣之後,重新動汽車。雖然自己不可能幫助李丹,但是至少也要了解下她的對手是什麼情況。仔細回憶了下葉風的所作所為,似乎是遠遠越他本來的身份,看來改名換姓隱藏身份背景地並不是區區李睿一人。
在都這種北方城市似乎根本沒有秋天或者春天的存在,往往驕陽過後就是嚴寒,十一月的氣溫便降至零度。皮衣羽絨服早早的被人們披到身上,來抵禦寒風地侵襲,當然也有一部分愛美人士,喜歡穿著一些高調如短裙之類的服飾,以吸引大眾的眼球。
看著車窗外紛紛飄落地細小雪花,葉風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苦笑,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也是十年中自己次看到家鄉的雪。本應是欣喜才對,可始終無法輕鬆的笑出來。幾個月的平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