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強壓住那強烈的刺激才能勉強喝下一點,過後也是喜笑顏開。就像是完成了一項艱鉅的挑戰任務,雖過程苦楚,結果卻是讓人欣慰。
可苦了何惜鳳,對面的女人不停與自己碰杯,搞得一白酒的她不得不頻頻舉杯,即便每次只是一小口,積累下來也是不少,本是清醒的頭腦也逐漸有了眩暈的感覺。
“古麗娜,少喝一點吧!”
“何總,別太勉強。”
幾乎是在同時,坐在兩個女人身邊的兩個男人出言制止道。
葉風早就看到了何惜鳳兩頰逐漸紅暈,明顯是過量的徵兆,這樣重要的場合要是真喝到亂說話或者矇頭大睡不說話的程度,那笑話可就大了。看身邊的女人也是不好拒絕敬酒,艱難應付,自己也只得去充當那白臉的角色,掃了客人的興致總比鬧出酒醉砸桌子的事件好得多。
另一邊的約翰卻是出於健康的考慮,別人也許不知道,他卻是清楚得很,五年來,那個女人全身心撲在了工作之上,從來沒有正點吃過飯,生活極度不規律,所以也便得了很嚴重的胃病,這樣喝酒恐怕會使她剛剛有所好轉的舊疾復。
何惜鳳猶如得到大赦般,輕輕呼了口氣,轉目投向對面的古麗娜,這個代表可與資料上顯示的完全不同,現在看來除了嗜酒些,還是個不錯的女人,沒有架子,平易近人,只不過那唯一的缺點卻讓自己應接不暇,要是再來上兩杯恐怕就要橫著出去了,幸得葉風在旁搭話,只不過看那女人的表情好像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大有一醉方休的趨勢。
“約翰,你忘記你的承諾了嗎?”古麗娜輕皺著眉頭,手中抓定的酒杯絲毫沒有放鬆,扭頭朝向身邊的男人,警告道:“這是我和何小姐之間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她如此盛情,拿出這樣的美酒招待我們。我怎麼能拒絕,況且我很喜歡這種刺激的感覺,比起平淡無奇的紅酒好多了。”
約翰一時啞口無言,面對這個女人,他從來都是處在絕對的劣勢,通常情況下,g國第一軍人喜歡用拳頭和子彈解決問題,拼起著實不是那個女人的對手,而且自己還從未有過一次當眾反駁的經歷,實是有些經驗不足。
何惜鳳看情況不對,紅著俏臉解釋道:“古麗娜小姐,我想你的助手說的是正確的,華夏的茅臺酒雖好,可以舒筋活血,作為藥用,但也僅是對適量飲用而言,物極必反,一旦過量了,反而會有不好效果,不如到此為止,如果真喜歡我們的國酒的話,我們完全可以贈送給你幾箱,供你日後再慢慢品嚐。”
古麗娜此時已有了幾分醉意,眨著一雙藍色晶亮的眼睛,靜靜思考著,本是堅定要不醉不歸的心理也是有了絲活動。
一旁察言觀色的約翰頓是注意到這點,忙不迭地幫腔道:“何小姐說得對,酒要適量,而且你的身體不是太好,就不要再喝了,這樣的烈酒本就不適合女人的。”
擱在往常,古麗娜可能就接受了這建議,可是今天正在興頭上,而且不經意間有了醉意,在酒精的催化下,一向冷靜的她心情也是有些焦躁。
特別是那最後一句話,更是讓她氣不打一處來。誰說烈酒只適合男人,自打出生起,古麗娜最受不得的就是對於女人的歧視,所以從小便打定主意,一定要在男人稱霸的領域幹出令人瞠目的成績,選擇到國家安全部工作,就是因為這種心理,當然確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約翰,你說這酒不適合女人,難道就適合你嗎,我看你好像沒怎麼喝呢?”藉著酒勁,古麗娜也忘記了這是在外人面前,應該給那個追求自己多年的男人留點面子。
約翰心下卻是叫苦不迭,本想保持的一份矜持竟被抓為話柄,要知道自己早就想幹掉桌上擺著的幾瓶白酒了,只是杯子太小,才沒有放開了喝。
此時被一刺激,也是豪氣漲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