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地喘著氣,一雙仍舊帶著恐懼的眸子死死盯在那個正在悠然品茶的男人身上。
“是不是很刺激?”葉風拿過桌邊擺放的匕。用手指輕輕抹去上面殘留地紅色血液,低聲笑問道。
本就沒想把那個男人置於死地,剛才的一番行動不過是嚇唬一下他,除去惡作劇的成分,更是想展示下實力,給這個一貫目中無人地大老闆降降火,不是不敢殺,不是不能殺,而是不想殺。
項軍茫然地點點頭,又搖搖頭。卻也不知如何回答,目前的大腦的正處於短路中,實在想不出這個一念就能決定自己生死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打死也不會相信他只是香榭軒裡一個小小的部門經理。
能夠輕易搞到自己集團的絕密資料,能夠不露痕跡的解決掉自己的四個一流保鏢。能夠把殺人當作遊戲,過後還問當事人刺不刺激,這樣的綜合體實在是難以想象。
葉風有些好笑地看著那個已經喪失了識別判斷能力的男人,眼神中地殺意逐漸褪去。如果不是何惜鳳的身份,他犯不著來此做這樣無趣的事情。
商業上以威脅恐嚇手段逼迫對手地事情應該時有生,只不過項軍選錯了物件。自己能如此文明的處理此事已經是他最大地幸運,換作自家老爹的話,這裡恐怕早就便成一片廢墟了。三百人的強力戰隊砸一個二十幾層的辦公寫字樓,還不是輕而易舉,老爹的魄力自己最為清楚,把冷風堂的全部人馬拉來也不無可能。
事情如果真地演變成那樣的話,項軍這條性命即便丟不掉,他多年經營的產業也會受到致命的打擊,黑道勢力對於正規公司集團總是有著絕對的優勢,這點毋庸置疑。
“項總,這封信出自你手吧,寫得很不錯。”葉風掏出那封恐嚇信,隔著桌子輕鬆拋到了他的身上。
項軍身子一激靈,想要閃開,卻現早就沒有那種力氣,接下之後,才現不過是個無害物品,掃視一下信封,才顫抖著雙手取出其中的信紙,
了一眼,便意識到這赫然是前日自己交到項猛手中的且也得到回覆已經寄給香榭軒的何惜鳳。
如今這信又回到自己這裡,想必葉風把一切事情都已調查清楚,他有竊取到西南集團商業機密的能力,想必也有查出這封信幕後諸事的能力,倒是也不再奇怪。
緩了一會,情緒稍稍平靜下來,才扶著牆慢慢站了起來,只是卻沒敢坐回自己的原位,依舊是靠牆站立,瞅了一眼手中的恐嚇信,又看了眼桌子那面的男人,低聲詢問道:“葉,葉先生,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做的,我也不多做解釋了,你想怎麼辦儘管吩咐,我一定照辦。”
語氣早就沒有了葉風出刀前的氣勢,更是個黑幫小弟像老大滿口許諾,毫無抗拒之意,一旦和生命比起來,尊嚴臉面之類簡直是一文不值,這是項軍在鬼門關前轉過一圈後的唯一也是最深刻的體會。
“吩咐談不上,”葉風掏出跟煙,點燃吸上兩口,很是享受的靠在椅背上,淡聲問道:“我就是想知道你信裡所說的比定時炸彈更好的驚喜到底是什麼?”
知道項軍這種人不可能真地去製造恐怖爆炸事件,但是也是為他那那句挑釁似的恐嚇暗暗擔心,在香榭軒最為關鍵的時刻,一個小**亂都可能會引起hIddIng的臨時放棄,也許自己可以現在就要項軍立下字據,補償香榭軒的所有損失,但是那就出了何惜鳳的承受範圍,接觸時日雖然不多,但也清楚鳳姐的脾氣,她是一個很要強的女人,肯定不會接受那種形式的幫助。保證香榭軒平穩展,不為外力所擾,這便是自己能夠揮到的最大限度了。
聽得葉風的質問,項軍臉上又是變色,趕忙擺手解釋道:“那就是隨便一寫,我根本就沒打算有下一步動作的,就算是何總不匯錢,我也不會做出再出格的事情的。我雖然算不上個好商人,但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