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地以為2.0安寧喊自己是因為他不允許自己這樣做於是直接就搶答了的議員震盪波在呆滯了一秒後立刻就開開心心地歡呼了一聲想要給對方一個擁抱,不過在這樣做之前,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給。” 接過議員震盪波遞過來的資料板,在2.0安寧點開看的同時,議員震盪波已經換了個方向走到了對方的身邊,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撐著腰,笑嘻嘻地問道:“怎麼樣?我的文筆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吧?” “嗯。” “所以你願不願意在我變成了這樣後繼續和我做朋友?” 議員震盪波對於2.0安寧會有的回答很是自信,而後者也絲毫沒有辜負他的信任,接過議員震盪波遞了過來的資料筆,一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一邊語氣平淡地回答道:“但現在的你與以前並無區別,議員。” “你對我可真有信心。” 議員震盪波一邊有些無奈地說著一邊在2.0安寧收走了資料板後又給了對方一個其中內容一模一樣的資料板,在後者看也不看地直接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後, 邊吹著口哨邊接過了這塊資料板,在放進了子空間後直接就蹲了下來,用自己最可憐的表情最卑微的語氣小心翼翼地問道:“所以能不能帶我去天上飛一圈作為慶祝?” “議員。” 這一次2.0安寧在喊了一聲對方後便不再說話了,而慘遭拒絕的議員震盪波立刻就熟門熟路地哀嚎了起來: “我們過了這麼多年了終於可以繼續在一起了,明明你以前還願意順路送我去上班的,到底是什麼讓你變得這麼殘忍?!我只是個履帶型的,不是飛行載具又不是我的錯!我也想飛啊啊啊啊啊!!!” 話還沒有說完,議員震盪波拉長了語調的假哭就變成了貨真價實的哀嚎,雖然在換回了“自己”的腦袋後已經沒有天線了, 但他的頭雕上仍有類似於角一樣的裝飾,現在它們中的其中一根已經被2.0安寧抓在了手裡,而以往無數次被2.0安寧把這裡的漆強行颳去的回憶在瞬間就湧上心頭, 引得議員震盪波立刻就捂住了自己的腦袋並在擺脫對方的手的同時節節後退,一邊退還一邊不斷地開始回憶過去:“我錯了,我當時不該故意把你的汽車弄壞把你的鬧鐘時間延後讓你趕不上公交只能飛著去上班的。” “……” 在百萬年前議員震盪波因為自感很快就會被最高議會抓走活不了多久了,於是直接就強行按著自己讓自己聽完了對方供述的從他們認識以來,對方對自己做過的所有“好事”的2.0安寧沉默著收回了手。 遲遲沒聽見2.0安寧的聲音,議員震盪波剛悄咪咪地抬頭一看,就看到2.0安寧已經又重新拿起了資料板,臉上的表情正在憤怒和猶豫中反覆徘徊,而議員震盪波見此立刻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許久不見的沉默的憤怒!而且他居然不僅在臉上表現出來了,甚至連資料板都不掰了!難道自己剛剛不小心說錯話了?天吶,現在求饒還來得及嗎? 就在議員震盪波胡思亂想著時,2.0安寧終於作出了決定。當資料板被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時,立刻引得議員震盪波一激靈,但2.0安寧卻在放下了資料板後直接就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了:“議員,走了。” “……啊?等等,那他們的論文呢?” “回來再看。抓緊時間,議員,一小時後我還有一個遠端會議。” “!!!好耶我來啦!” …… 擎天柱在與白色威震天大致商談好了黨章後便率先離開了房間,在透過對威震天的瞭解無比順利地找到了威震天現在的棲身之所後, 看著彎著腰坐在一片黑暗中雙手交握撐著腦袋,擎天柱沉默著開啟了燈。 節約能源也不是這種節約,而且一片黑暗中只能看到威震天的紅色光學鏡和發光帶的紫色光芒,如果嚇到別人可就不好了。 在擎天柱進來後,威震天依舊保持著動作沉思著,直到擎天柱走了過來問他到底打算什麼時候把這件事情告訴安寧、也告訴其他人後,威震天才終於捨得看了擎天柱一眼。 “不。” 威震天語氣冷漠地再次拒絕了擎天柱的提議並又變回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