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什麼時候昏睡過去她都是不知道的,只感覺到眼睛閉起來那一瞬似乎有溫熱的液體從眼角流下。
冷青傾,你如何會讓自己活的如此卑微、狼狽……令自己都感到厭惡。
溫墨在冷青傾昏睡過去之後也捨不得將她從自己的懷抱中推開,輕柔的親了一下她的眼睛。
溫涼的觸感,她的身體也不似他那樣炙熱如火。
溫墨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番話竟然這般傷害冷青傾,所以才會像是道歉一般力表現自己,向她取,可她沒有一絲回應。
奇怪的是,縱然冷青傾的目光時麻木的,也澆熄不了溫墨的欲|火。
第二日黎明剛剛破曉,冷青傾就清醒了過來。
身清爽不少,身上的痕跡已經被擦拭乾淨,卻痠痛的連胳膊都抬不起來。
她還窩在溫墨的懷裡,頭枕著他健壯有力的胳膊。
從前溫墨也會摟著白露這麼睡,每天早上溫墨都會撒嬌讓白露給他揉胳膊和肩膀。
如今,他清晰的面孔在她眼前放大,好看的眉眼依舊牽動著冷青傾的心跳。
可一想到昨日溫墨對她說的那些殘忍的話,冷青傾卻怎麼也不願向年前那般在他唇上偷親一下。
溫墨,你是如此薄涼的男人,而我明明想逃,卻又不自覺的回到了你的牢籠裡。
冷青傾硬逼著自己再次睡過去,忍住身上的痛,心裡的難受,她將腦袋向一邊偏去,不想再枕著溫墨的胳膊。
沒想到他卻像是無意識一般將她的身更緊的抱在懷裡,另一隻手將她的腦袋摁在他的胸前。
冷青傾的胸口起伏的很大,像是在大口的喘氣。
事實上這樣的姿勢很難呼吸,冷青傾一點也沒感覺到幸福,但她只能屈從。
再次睜開眼睛之時,溫墨已經不在房內,炙熱明亮的光束透過薄紗簾照射進房間內。
冷青傾在迷迷糊糊中睜開眼睛,伸出一隻手放在身側的位置上,上面的溫已經變得冰涼,看來他已經離開家了。
起身忍著痠痛冷青傾洗了個溫水澡,然後開啟衣櫃,她的衣服被掛的整整齊齊,裡面白露愛穿的衣裙卻不知去向何處。
“丁姨,早。”
冷青傾穿戴好之後緩步下樓,丁姨聽到動靜正在為她準備早餐。
看著冷青傾胸前的歡|愛痕跡,丁姨略顯寬慰。
“不早了,都已經九點多了,少爺已經去上班了,吩咐冷小姐醒了就準備早餐。”
丁姨柔聲說道,動作越發利落起來。
“他沒有吃早餐嗎?”
對溫墨的關心冷青傾已經有些習慣,他的忽冷忽熱她也是見識的多了。
丁姨搖搖頭,“已經給李特助打了電話,他會為少爺準備的,你快坐著吧,早餐對人的身體很重要,就算吃得少也要吃。”
看著冷青傾骨瘦如柴的身材,丁姨想她的飯量一定很小,而且時常不按時吃飯。
“謝謝丁姨,之前……我跟你說了不好聽的話,希望丁姨不要記在心上。”
冷青傾真摯的為之前在別墅說過的話道歉,丁姨對她一直很好,對從前的白露更好,冷青傾從未想過傷害丁姨。
“唉,你也別怪我這老婆說話難聽。”
丁姨一頓,手在身前的圍裙上蹭了蹭,皺紋已經在她的臉上留下時光的烙印,看上去蒼老許多。
冷青傾正襟危坐,放下手中的牛奶,“你說。”
“少爺沒帶過誰來過這棟別墅,就是昨兒個的宓小姐也只是從前來過幾回而已,而且她從未在這裡過夜過。”
丁姨說的緩慢,語氣也有些猶豫,怕是擔心冷青傾聽著不舒服,遂說的很小心。
但冷青傾只是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