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們能倆先向西走,那裡是烈火mén,白禪風未畢有膽量敢去那裡……”
“你真是天下第一塊劈不開的大榆木腦袋!”蕭劍實在忍不住了,喝道:“我都說了,我不願和你一起,我和白禪風是朋友,他來了就要殺你,你還呆在這裡做什麼?”
“可是我們說好了一起去厚土mén的……”木子弘愣愣地道。
“好!”蕭劍也已經感覺到了白禪風的氣息,知道他若來到木子弘一定沒命了,口不擇言道:“我和你約好了,三個月之後,我們在厚土mén見面,我和你一起去見你們的五行mén長!你快走吧!”
木子弘這才點點頭,嘆道:“也只能這樣了,白禪風要來了,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點吧。”說完,竟還流連地看了蕭劍一眼,然後木刀一擲,投向半空中,自己瘦長的身形向上一躍,踏木刀向西飛去。
蕭劍這才鬆了口氣,卻又苦笑出來,“我這是怎麼了?修仙之人都yù除我而後快,我怎麼還為他們擔心,哎……”
兩個人影如風一般奔到蕭劍面前,正是白禪風和杜媚兒,杜媚兒一眼便看到蕭劍被困住,擔心地道:“蕭劍,你沒事吧?敵人是誰?不是告訴你不要luàn跑嗎?你怎麼不聽話!”語氣儼然是一位長輩對晚輩關心的教訓,蕭劍聽到只得垂頭以對了。
白禪風卻灑脫地多,冷冷地道:“看他這樣子便知道是被青木mén的木頭bāng子們困住了,正要殺時,感受到我的氣息就逃走了。哼,都是你,要不是你拖累我,我身形如風,木頭們怎麼逃得了?是不是這樣的,蕭劍?”一邊說著,一記血掌打在松樹上,那松樹頓時碎得像是朽木一般,轟得一聲倒在地上。
蕭劍拍落身上的木屑和枝葉,笑道:“白大哥說的情形一點都不錯,不過你也不能夠埋怨大嫂,她也是擔心你嘛……”
“我用得著她來擔心?”白禪風冷笑道,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你幹什麼叫她大嫂?我們倆又沒拜堂……”
“拜了!”杜媚兒急道,“雖然有些草率,也是拜了!我現在正想著找你再堂堂正正地加拜一次呢!”
“好啊,好啊,我可以觀禮!”蕭劍笑道。
“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chā嘴!”白禪風惡狠狠地道,轉頭瞪著杜媚兒,卻什麼都沒有說,過了很久才氣呼呼地道:“有外人在,我給你留幾分面子,哼,我警告你不要再跟著我!”
杜媚兒毫不示弱,喝道:“你是我丈夫,我是你妻子,我跟著你,天經地義!”
白禪風不在理他,反對蕭劍道:“蕭劍,我這裡有你的訊息,一個壞訊息,一個好訊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壞訊息吧,那樣好訊息才會顯得更珍貴。”蕭劍道。
白禪風笑笑,道:“白làng懸賞重金殺你,這你已經知道了。不知道你怎麼得罪了五行派,他們也發出了密令要殺你,現在五行派和中原那些小mén派要聯合起來,對修魔之人進行一次清剿,其中提到名字便有你。他們要在五月初五聚會厚土mén,商量怎麼對付你!你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蕭劍嘆了口氣,“兵來將擋而已,實在當不過就離開中原,沒什麼大不了的。那好訊息呢?”
“果然有膽氣。”白禪風讚道:“若是常人,早嚇得niàokù子了。好訊息麼,就是他們也要追殺我,把我的名字和你並列在了一處!”
“這算哪mén子好訊息啊?”蕭劍笑道。
“對你來說當然是好訊息,如果只是你自己的話,我打賭不過半月你就被殺了。現在有了我,我不願誇口說可以庇護你,至少我們可以相互照應,嘿嘿,多個幫手總比多個敵人要好。我們也不用躲,五月五可以到厚土mén去鬧鬧……”白禪風說著,忽然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