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秦大少住的宅子鬧得掀開了鍋,也不知道秦慕澤從哪兒搞來一群跳廣場舞的老大媽,堵在秦大少的住處一邊兒往秦大少緊閉著的大門口扔菜葉子,一邊兒對著大門破口大罵:“龜兒子!”“敗類”,“衣冠禽獸”,“綁架別人的媳婦”,“殺人兇手”……吵吵嚷嚷,罵的好不熱鬧。
門口的警衛兵們想要維持秩序,奈何根本抵不住這群大媽們的戰鬥力,使用暴力吧,秦二爺的手下就在旁邊兒駕著攝像機直愣愣的等著警衛兵們給他們上演一齣兒“官欺民”的好戲,搞得警衛兵根本束手無策,只能任由這群暴民亂來。
看大家鬧得差不多了,秦慕澤對旁邊兒的林語珊使了個眼色,林語珊立刻會意,一馬當先的衝到了諸位大媽中央,義憤填膺的喊道:“身為保護我們的警察同志,不格盡職守的為人民服務,反倒濫用私權,謀財害命,最後以公謀私,綁架良家婦女!逼良為娼!大夥們能不能答應?”
儘管林語珊亂用成語,把“強搶民女”說成了“逼良為娼”,但是在大夥都群情激憤的時候,根本沒人會在意這些小細節,大媽們慷慨激昂的回答著:“不能!”
“好!”對於這個回答,林語珊表示很滿意,她捋了一把袖子,指著大門口喊道:“讓我們團結一心,異口同聲,打聲的喊,讓躲在裡面的龜兒子聽到!來,大家跟我一起喊——”
說著,林語珊拖長了腔調,帶領著大家喊道:“秦暮寒!你包庇手下殺人,還強搶民女!”
“秦暮寒!你個縮頭烏龜,敢做不敢當!”
“秦暮寒!你思想齷齪,囚禁無辜少女!”
……
大媽們也扯亮了嗓門兒,有一句學一句的跟著林語珊大喊道,想起秦慕澤承諾的,喊的最響亮的哪個,晚上能多拿一千塊錢當作嘉獎,大媽們喊得別提有多帶勁兒了。
這洪亮的喊聲,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好熱鬧的人一時之間把秦暮寒市區裡的別墅圍了個滴水不漏,都快造成交通堵塞了。
站在秦慕澤旁邊兒的羅振清蹙了一下眉,頗有些不安的問了秦慕澤一句:“你真確定秦暮寒把陌南秧關到這棟樓裡了?這可是市區,他要囚禁人,應該囚禁到郊外才對吧?”
秦慕澤點燃了一根菸,漫不經心的叼在了嘴裡,笑了。
他壓低了劍眉,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防心,無論他把南秧關在了哪裡,也不管他現在躲在哪裡,只要我們堅持不懈的這麼鬧下去,他不出面,也得出面。”
而一旦他出面了,陌南秧他不交出來,也得交出來……秦慕澤的嘴角,上揚起一個冰冷的弧度。
正如秦慕澤所料,現在,秦暮寒正頭疼不已。
秦二爺等人的罵架,很快就傳到了秦老爺子和秦暮寒的頂頭上司那裡,光天化日之下,軍方要員被這麼侮辱,那可是相當大的一件事兒,關乎到軍方的臉面,當即,秦暮寒就收到了數十個個電話,每個電話傳達的要求都只有一個——讓秦暮寒馬上出面阻止事態向更壞的方向發展。
秦暮寒陰鷙著一張臉,冷冷的瞥了一眼正無聊到趴在沙發上看小說的陌南秧一眼,嚇得陌南秧起了一個激靈。
好在,這冷冷的一瞥之後,這個面目可怖的男人,便扭頭出去了。
莫名其妙……陌南秧並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幾天她一直都跟籠中鳥兒一樣被關在這個她自己都不知道坐落在何方的大別墅裡,閒得,骨頭都鬆了。
整個別墅裡,除了秦暮寒,沒有人會跟她說話,那些傭人全都毫無例外的擺著一張臉,除了說“這裡禁止入內”,“那裡也禁止入內”以外,基本什麼也不會說,她感覺自己再這麼被關下去,恐怕會像南沐珂一樣,被關瘋了。
想起南沐珂,陌南秧的眼眸,失落的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