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澤還在和秦澤西談笑風生的講著這盤棋,對面的秦暮寒,暗中捏緊了拳頭。
片刻後,他鬆下了拳,傾身斜靠在巨大的沙發上,睥著眸子瞥向秦慕澤,眼神陰冷。
“慕四,你真敢跟我玩兒?”秦大長官嘴角勾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一雙萬年冰封的眸子,透露著幾絲狠毒。
室內突然寂靜了下來,秦慕澤安靜的坐在原地,沒有出聲,但是猶如漆黑的夜空一般靜謐又深邃的眸子,以及輕微上揚的嘴角,已表明了立場。
最後,替他回答的是懶懶散散的站在一邊兒的秦二爺。
秦二爺身手勾起了秦慕澤棋盤上的“帥”,握在了手裡,然後閉上一隻眼睛,像小朋友玩兒彈珠一樣,拿秦慕澤的“帥”瞄準了秦大長官的“帥”。
“啪!”漂亮的一擊,秦慕澤的“帥”正中秦大長官的“帥”,打散了這一盤的棋。
“有什麼不敢的?”秦澤西冷笑一聲,挑起長眉,目光挑釁的瞥了秦暮寒一眼。
此時,秦暮寒和秦暮羽坐在沙發上,而秦慕澤和秦澤西則站在桌子的另一邊兒,彼此對視,已然成局。
隊伍早已在不知不覺中站好,這是一場血肉至親的較量,這是一場正統對私生子的戰爭。
“喲,下半場開始了。”對峙中,一個嬉笑的聲音響起,那是一個眼眉細長的男子,笑起來的時候,給人一種莫名的狡黠感。
那男子打了個響指,示意服務員把屏風收起,自己則長指一按,開啟了正前方的大螢幕。
主持人激動人心的聲音立刻充斥了整個房間,調教場群情激昂,都在等待著糜色頂級調教師的出場。站在屏風前把著欄杆往下看的陌南秧,也不由的捏緊了拳頭,緊張不已的等著杜嵐鳳的出場。
“不虧是我們糜色的王牌調教師,還未出場,梁少已經賞了一百萬作為見面禮,送給我們夜色下的女王,糜色第一美女調教師,een!”主持人激動人心的聲音時刻撩撥著觀眾們的神經,隨著他話音剛落,臺下的觀眾異口同聲的喊了起來:“een!een!een……”
打賞?陌南秧困惑的蹙起了眉:這是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候,一雙大手輕輕的攬住了她的腰,秦慕澤從身後抱住了陌南秧,低頭在她眼角落下一吻,含笑解釋道:“就像國外看脫衣舞表演的時候,舞娘跳的好,會往舞娘衣服裡塞賞錢一樣,有些紈絝偏愛某位調教師,就會玩兒命的打賞,賞錢最多的,調教師下場後會親自過去敬一杯酒,聊表謝意。”
這就對了!陌南秧這次過來看杜嵐鳳的表演,目的就是找到最願意往杜嵐鳳身上砸錢的闊少!
最好是權力傾天,能和秦家抗衡一二的風雲人物。
“那這個梁少,你認識嗎?”陌南秧不動聲色的問,她表面上雖沒什麼變化,但是一顆小心臟,激動的都快跳出來了。
聞言,秦慕澤勾了勾陌南秧的小鼻子,眼角的笑意逐漸加深了:“那些打賞的貴賓,為了避嫌,一般都是隻報個姓,不報真名的……不過出手闊綽的,也就那麼幾個,還是挺好猜的,這個梁少,估計是粱老頭兒家的兒子吧,就我們左邊包間那個,戴著半張白色面具的那個。”
秦慕澤這麼一說,陌南秧才意識到,二樓這幾個包間,都把屏風扯下去了,屏風裡的主人,也三三兩兩的做到了臺前,垂目望向臺下,等著今晚主角的出場。
只不過,哪怕屏風被撤下了,陌南秧也沒能如願的看到這些人的廬山真面目——他們臉上,大都也帶著面具。
“今晚遊戲的規則是,一共五個奴隸,een和kg兩人開始比賽,誰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收服最多的奴隸,誰就是今晚的贏家!下面,請我們漂亮的徒小兔姐姐,帶來今晚的奴隸!”主持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