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此女有何掛念,出生之後連哭七天七夜,愁斷人心啊。”
“她被困虛內六十……”
金夕突然脫口而出,這才意識到人世兩隔毫無牽連。
靜光因為無力走出崑崙虛,只好在那裡獨守六十載。
當時的崑崙虛,金夕感念而至,卻是一念之間悲楚離去,兩人擦肩而過,靜光抬手去抓冰川的悲楚樣子再一次浮現眼前。
“哈哈哈!”老者爽朗大笑,卻未再追問詳實,笑罷,方才低吟,“一個不該書卻有人拈來,一個該書卻不敢書!”
金夕再也不去顧及自己為何該書,而是在乎起那個武才人。
聽對方口氣,定是有人拿著武才人的出生音息來此測算,弄不好正是剛剛步出的殺手,急忙指著那張紙問道:
“此女有何異常?”
老者將書寫著字跡的紙張撕碎,又將金夕面前白紙捏來,提筆寫下三個字:日月空,隨後意味深長說道:
“此女武生長安,高祖臨摹為其謀名,可謂日;甲申丙寅而生,測得月,長安之二十三日,為空。此人身存天象,天干為輪,十年一數,故,每過十年便有變數,其餘之筮無法告知。”
金夕聽不懂這些,只關心武媚的安全,急切再問:“是不是方才那些人來測的此目?”
“正是!”
“什麼緣由?”
“來者道聽途說,此女為妖女,求老夫定奪。”
金夕幾乎扯出神劍,壓低身子喝道:“你是如何作答?”
“對爾等是妖,對百姓是仙;對長安是惡,對天下是善!”
金夕震怒,這定會引起那幫刺客的殺意,剛要轉身再返感業寺,又瞧見老者寫下的三個字,嘶聲問道:
“這三字作何解釋?”
老者再也笑不出來,一字一句答道:“那要看你處在何等立場品察。”
金夕皺眉,還是不懂。
“對於皇室,高比日月,自然是整整齊齊的日月空,日月在先,而後為空,日為龍,月為鳳,如果二者皆空,當然是逆天之噩,陛下與皇后皆屬不再之像,若是宮中沒有了皇帝和皇后,豈能稱為皇室?
對於天下,仰望乾天,所以日月在上,舉空相對,當然是四海光澤,普照九州,此乃上上之像,哪個人都會神往而驅;
對於其人,非日即月,同在為空,天上陰陽交替為安,若是日月同在,恐怕一切皆空……”
老人家禪言而答。
去你爹孃的!
金夕聽著卻像天書一般,只知道這說法不利於皇室,利於天下,對於武才人不知禍福,總之那是皇室、天下和武才人自己的事情,眼下但求保住武才人的性命就是,說罷起身再走。
“少俠留步,”老者抬手,“你要尋到那日月空之處,方可化解此難!”
“什麼?”金夕轉身,“關我甚事?”忽想起囊中還有著四方尊,御龍之舉尚未完成,若是天下再起紛爭,身不在真界,無法藏龍,只好問道,“日月空之處在哪裡?”
“哈哈,”老者艱難而笑,“我已破關,無法再測,當然只有日月才知曉。”
金夕頓愣,日月在天,怎可問詢?
老先生看出金夕神色,微聲道:
“你身存詭異,氣非當世,還是好自為之,沒有其中的澤氣滋潤,恐難度過長安之日,速速去尋那日月吧;還有,有緣與字主相見,卻不可談及日月空的三解,令其自行領悟吧……”
剛剛說完,老者嘴角釀出一絲黑色血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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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暗刺武才人
毒?!
金夕剛要去探查,老者擺手拒絕,“此毒來的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