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已經結束!
金夕依舊沒有出聲,不過眼睛充斥著尚未完全消耗的憤怒。
刺客們一動不動,好像仍在立著。
依照大嘴程傑的話說,等到他們倒下去,金夕完全可是舒舒服服休憩一下。
噹啷,噹啷……
刺客們的身體依舊保持著攻殺的姿勢,不過手中的兵刃開始脫落,這時人們才看見,每個人的喉嚨出都在淌血,汩汩向外冒出,眼睛幾乎突兀出來,完全不相信世間還有這等身手。
沒有機會再問。
那是被行氣所破,直達喉管,洞穿脖頸,唯一目的,是不想讓他們醜惡的聲音再玷汙天下長空。
噗通通……
刺客們的屍體一具具倒拜下去。
“謝謝,謝謝!”
因為銀兒看過金夕氣破銀鞍,也是跟隨一起前來,她第一個反應過來,像是恭敬昔日的公子一樣,上前拉住金夕的手,半分撒嬌。
“刺史,無事了!”武丁們隨著清醒過來,趕緊上前服侍府主。
崔義玄舉步上前,萬分恩謝地看著金夕,不刻又茫然起來,打量著金夕手中女子。
提前趕來護駕的家丁立即稟報:“此女是府中侍女,名銀兒;這位大俠是銀兒的兄長,因有事情,早些日子將妹妹送入府內為侍,但不知……”
銀兒離開金夕,立即向崔義玄施禮,口若玲瓏:
“卑女聽聞有人要加害刺史,趕緊前往求救,公子,不,兄長曉得刺史為官清正,立即趕來相助。”
崔義玄長吁一口氣,俯身衝著金夕施禮,被金夕攔住。
他見金夕似是不善言談,又轉向銀兒,“好好,不知你的兄長高名?”
銀兒立即捂住嘴,迄今為止他從未問過金夕的名字。
金夕只好開口:“在下金夕!”
“哈哈哈,”崔義玄一眼窺破端倪,指指銀兒,“你聰慧異常,攜兄救我於水火,今日便免去你女婢之身,更籍入崔府,賜名崔銀兒,收為本刺史之義女。”
“多謝刺史!”
“嗯?”崔義玄佯怒。
銀兒立即撲上前,拿住崔義玄的手,微微搖晃,“多謝父親大人。”
崔義玄連連點著頭轉向金夕,稍稍低下幾分音調,“金少俠定有難言之隱,如若對義女有什麼要求,我便代為做主!”
他以為金夕看上了銀兒又無力撫養,索性如此成全。
銀兒何等聰明,“我願意!”她發現眾人齊刷刷看過來,連忙嘟噥著嘴搪塞,“這樣的話,兄長,不不,公子就可以留在府內保護父親大人的安全。”
“哈哈!”金夕大笑,上前擰一把銀兒的臉蛋,“有你就足夠了!”
可是這時,他又想起貞兒,心中不禁一緊。
家丁們齊聲恭賀銀兒,口中更為小娘,崔義玄便手牽著她登入車駕,一家人再度前行,趕往婺州城。
有此變故,金夕不敢大意,也是騎馬隨在隊伍後面,勢必要保護崔義玄一程。
次日,一行人進入崔府。
偌大的府內立即沸騰如海。
金夕毫無心情享受無比尊貴的厚遇,當夜隻身潛往婺州府……
翌日崔義玄就任婺州刺史,同時向朝廷奏報:原婺州刺史未及調任,因病暴斃。
隨後,令人匆匆將他的屍首掩埋,因為喉頭處有著與那幫刺客一樣的傷口,深達喉腔。
毋庸置疑來自金夕。
他代替朝廷提前審判了原刺史。
金夕認為,作為龍者,他有這個權利。
在崔府中逗留一段時日,他發現已經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一則崔義玄果然是中正之官,很快將婺州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