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書生雙眼中流露出驚恐,他絕沒有見過動作如此迅敏的人。
妙澤也是第一次發現金夕如此迅敏地穿梭在怪物上方,藍眸盪漾起靈光。
金夕從獸王的獨角一直檢視到尾尖,絲毫未見什麼異樣,只好繼續等待,看看獸王重生之時有無什麼特別的徵兆。
不刻,接二連三的嘯叫聲響起,五隻猙獸王重返起點,象徵著戰鬥需要重新開始;金夕始終在細緻地查探,隨著獸王全部重生,也沒有瞧出一絲變化,毫無所獲。
“撤!”
他大聲喊道。
第一輪戰鬥失敗。
金夕不斷擦拭著臉上的汗水,狠呆呆注視著眼前五隻獸王,哪怕它們只重生一次,眾人也絕無可能支撐到最後,眼下已經不再是貪圖晉階仙丹的境遇,而是如何能夠戰敗猙獸王,否則幾人無法進入地軸,走不出秘境宮殿,口中字字錚錚:
“必須防止獸王重生!”
不錯,大家都是這麼想的。
“你有辦法嗎?”無情書生譏諷問道。
金夕反唇相譏,“不曉得你的爹孃……不,是你爹怎麼教導你的,”他知道書生的母親已經不在,“辦法是要想的!”
無情書生冷嗤,“如此的自大,你知不知道真界已經打了無數年,從未見過不重生的猙獸王,難道僅憑你一人,能夠敵過天下人的智慧嗎?”
“如果我能實現呢?”金夕想起以往獨戰獸王的種種。
無情書生立即答道,“那我就饒過你的命!”
“呸!”金夕鄙夷出聲,沒想到這麼多年他還在惦記著殺自己,回敬道,“你不殺我,我卻想殺了你!”
冰婉兒見雙方戰火愈濃,解勸道:“不要再爭吵了,還是一同想辦法戰勝獸王,馬上就要臨及地軸,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無情書生似乎沒什麼心情想辦法,又是獨坐一旁靜思去了。
金夕發現從獸王身軀找出弱點已不可能,只好再問冰婉兒,“以往你遇見過多少次獸王只是重生一次而落敗?”
“見過,不過次數極少。”
金夕又問:“有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哪怕是時間和地點?”
冰婉兒開始回憶,對於每層真界的終極獸王,人們都會記憶猶新,尤其是戰鬥出奇痛快的時候,她所有所思答道:“的確沒有奇異之處,不過這幾回重生一次的情形都是發生在夏季。”
“地點呢?”金夕問。
“猙獸山啊,”冰婉兒剛答完,自己也是撲哧笑了,這一點所有人都知道,“等等,我想想……”但凡有人想去了解玄機,才會重新去評察,否則早已隨著眾人習慣,她的雙眸越來越亮,“我知道了,是夏季,四野花開,而且山間有著清清流水,除去這兩點,猙獸山之間沒有什麼不同。”
無情書生凝眉探視過來,眼睛也閃爍著驚異的光芒。
顯而易見,這兩點不同他也認可,只是從沒有機會也沒有意願去分析。
“難道,這也有關係嗎?”雪頓問道,他也打過,“即使是有,怎麼阻止獸王復生?上哪去弄花取水?”
的確如此。
金夕不喜歡自己的思路別人輕視和打斷,反駁道:“那你有辦法打得過五隻復生的猙獸王嗎?”
的確如此。
一隻可以,五隻獸王連續復活,哪怕只復活一次,幾人絕無法支撐。
眾人陷入沉思。
金夕遇見難解之謎,便不去在乎別人的敵意,突然衝著無情書生問道:“既然你叫書生,應是有那麼點學問,我想問問,猙獸王究竟是何來歷?”
無情書生剛要回答,立即變臉,“不知道!”
冰婉兒答來,“猙獸最初來自章莪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