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自陳菁的身間穿了進去,隔著玻璃望向昏迷中的於菲麗。除此外,他不知道該做點什麼?
正文 第四章 回憶,信
初中時代,對於80後人來說男生女生之間的配對很流行,他(她)們有些懂有些不懂,不過不管懂不懂,懵懂的少年們都喜歡追趕流行。徐林較為特殊點,為此也被同學們嘲笑了些時候。
高中時代的徐林懂了點,卻不完全懂,不過他卻喜歡在特殊的時候和特殊的人靜靜的說點話,含蓄的表達點相互間喜歡在一起的情感。
比如時而在小縣城的清淨地方,月光下的拉手漫步,那時,徐林的物件是陳菁,同樣樸實的一個女孩子。
高中時代結束徐林踏進軍營,陳菁來到省城醫學院。
少年時清純的感情慣性,使得兩個月光下漫步的不是戀人的戀人在分開的一年中有著聯絡。蓋著‘義務兵免費信件’圖章和貼著20分郵票的信件在兩個城市間不停的交換,成都昆明。
徐林的世界裡永遠是那麼簡單,惟有不多的幾人,以前是父親,父親離開後是相隔千里的陳菁,還有那個一直活在他心底深處也活在他鄉的‘媽媽’,雖然他時常說‘我沒有媽媽’。
書寫信件算是徐林枯燥的軍營生活中的一種填補,他喜歡寫,更喜歡留著陳菁郵來的信。
第二年,信少了很多,不多的信中陳菁談及學院生活的氣息少了,字裡行間,對徐林軍營生活的興趣成分也低了很多。這方面徐林不是一個敏感的人,卻也能預感到什麼?
一個戰友說:“你個楞頭傻b,一個鄉下的漂亮女大學生想要飛上枝頭,不是你一個小兵的能夠給的。”
所以徐林拒絕了部隊裡惟一一次‘探親’機會,再沒有寫過信。他的就此生活回到如初,感覺生命裡似乎少了些東西。
第三年天冷的時候,由原部隊轉過一封信到徐林手中,封面上顯示,陳菁的字跡更成熟了些,80分的郵票也似乎代表著世事的變遷。陳菁告訴他,她要實習了,在男友父母的幫助下很可能在省醫院,以後留下的可能也非常大。
徐林把那封最後的信收藏好,前戰友說的不錯,自己除了拿槍殺人,能夠給於別人的不多,自己不需要的一些東西,不代表別人不需要……
往事點滴匆匆的滑過心頭,徐林有點難以分辨在這病房幹什麼?隔著玻璃的心點圖和濃烈的藥水味提醒他,僅僅是來看於菲麗的。
陳菁站在半開的門邊已經兩分鐘,眼睛裡面閃過難明神色。她也有著回憶,每個人的心裡都有屬於自己的一片天。
輕輕帶起的門響聲讓徐林清醒些,此時陳菁已不在他的視線裡。
徐林甩甩頭,閉上眼睛仔細用‘神’聆聽,感應到一股活力的點燃,很弱小,可是正在逐漸的壯大。他馬上睜開眼望著昏迷中的於菲麗,心裡不太明白,為什麼媒體總喜歡以他們的方式來誇大事實?難道一定要說的慘烈才能突出歹徒的罪惡,才能顯示**的英姿?
徐林知道於菲麗胸間的‘者’字早已被抹去,可是‘如意印’已印在了她的心間,讓徐林能夠感到她還活著,並且他敢肯定,她會越來越好。
外面傳進來的的說話聲逐漸多了。
“我會把警槍送到你的手裡。”徐林細入蚊子的聲音自嘴裡飄出,看於菲麗最後一眼,他轉身向門走去。
昏迷中的於菲麗的眼角動了動。
門外,走道長椅處多個三十左右的女人,服裝得體,她的眼匡深深凹下,突出了鼻樑與整張臉的搭配。不過眉宇間的英氣卻使得作為女人的她眼神太銳利。
兩個年輕的小**叫她“於隊”,正與之交談的陳菁轉身看著出來的徐林。
連帶於隊的銳利眼神也罩在徐林身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