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銀帶了兩位女同事隨行，年紀大約30出頭，肖南懶得評價人家長得怎麼樣，總之很不錯，幾兩酒下去聊天越發地開放，葷段子不斷。

老色批不分男女，沒少被人家吃豆腐，肖南沒有刻意拒絕，不陪睡，想摸就摸，又不會掉塊肉，難受的是她們。

他這人對慾望淡泊，喜歡一眼萬年的感覺，暫時沒有遇上那種姑娘。

兩位女士很會搞氣氛，又是唱歌，又是跳舞，要不說打工人有那麼多人工作之餘去學習舞蹈，甭管跳得咋樣，送上彩虹屁就對了。

道歉酒喝了，飯也吃得差不多，酒再喝下去真回不了家，肖南跌跌撞撞拉著椅子靠近許家銀，目光渾濁，口齒不清。“許………許哥，真的對不住，是我的原因讓你被人噁心到。”

“老弟，這事已經揭過，哥哥不是心胸狹隘的人，不會把那點小事放心上。”許家銀勾著他的背說道。

“許哥大氣，但兄弟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肖南解釋為什麼不把當事人叫過來的原因。

可下一刻打臉了，只見王博恩推門進來。“許家銀，我不過是說了兩句你不喜歡聽的話，用得著………”

“這裡不需要你，趕緊走。”肖南見勢不妙，立即打斷。

“你拿公司的錢財出來吃喝，藉著應酬的名義鋪張浪費，許家銀，你是沒錢吃飯，還是………”

話沒說完一個玻璃杯在他腦袋上炸開，鮮血直流，王博恩愣住，大大出乎意料，沒料想肖南動手。

肖南快步走過去把人拖到門外，梆梆往他肚子上給了兩拳，拎住他的衣領咬牙切齒道。“老子是不是說過讓你不要過來，蠢就算了還尼瑪的喜歡出來丟人。”

“兄弟，別衝動，好好說。”宴無好宴許家銀臉色特別難看，拍了拍他的肩膀帶著人走了，沒有留下來勸解。

準備了幾個小時，喝了一斤多白酒搞定的事，偏偏有煞筆冒出來破壞。“老子準備了一肚子計劃，就因為你這個蠢貨，一切白費，白費了，我不管你是誰的兒子，今天就揍你了。”

把王博恩推到地上去就踩。

他不清楚哪來的氣，可能是心裡一直信仰的東西崩塌了，或許是因為過去的自己足夠蠢，3年沒有看穿事情的本質。

或許是王博恩那種高人一等的態度。

酒樓服務員把倆人分開，叫了救護車，順便報警，肖南靠著牆坐下，不慌不忙點上一支菸，已經沒有一絲慌張。

事情已經做了就做好好承擔後果的準備，沒有後悔一時衝動。

第一反應做出來的決斷是對的。

明明已經告誡過，這些人沒把他的話當回事，真當好欺負。

冷眼盯著滿臉鮮血的王博恩。

他在想這些人憑什麼覺得能高人一等？

他只想單純的做好一件事，不想參與所謂的奪權內鬥，關一陣子是免不了，就當作給自己放個假，公司回不回得去不重要。

不會為了一份工作將就著，性格里沒有將就這個東西。

帽子叔叔先到，調取酒樓通道監控，肖南臨走前把單買了，跟著帽子叔叔上車，到了治安所全程沒有替自己申辯一句，問什麼回答什麼。

第一次遇到這麼配合的人，帽子叔叔問道。“你就沒有什麼想替自己申辯一句的？”

“沒有。”已經觸犯了法律，先動的手，解釋只是徒勞，他忽然想給自己爭取一下。“我可以打個電話嗎？”

“可以。”

拿到了手機不知道給誰打，說得上好的朋友，沒有能力保他出來，有背景的不過是泛泛之交，不想麻煩前老丈人，只好等王博恩提要求。

帽子叔叔見他遲遲沒有撥打電話，問道。“你不是要打電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