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嘟噥:“我打電話問鍾應浩,我交代過他要好好的照顧你的,他卻讓你一個人上街?這小子根本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鍾伯伯,不關小浩哥的事。您別罵他嘛。”她立刻出聲幫鍾應浩說話。
鍾瑞圖徑自拿著電話,等待接通,公寓裡半天沒人。他再改打工廠,還是沒人接聽,看了看手錶,是下班時間了,他改打手機號碼,居然是關機狀態,他火大的發起牢騷:“這臭小子到底在搞什麼?手機居然給我關掉。”
“鍾伯伯,他一定是跑去跟女朋友約會了。早上他說了,晚上會晚一點回家。”辛雨瑤終於想起睡得迷糊中,鍾應浩好像提到過。那個白痴,竟然不知道女朋友給他戴綠帽子,還跑去約會?!笨得要死。她心底暗罵。
想到鍾應浩和女朋友親熱的畫面,辛雨瑤就很不舒服。
“雨瑤……你……”
不想再聽父親嘮叨,辛雨瑤立刻打斷的說道:“爸,您不會是專門從美國飛來管我交朋友的事吧?不是有事要跟我說嗎?”
被女兒一插話,辛建華才想到正事,立刻住口,開始思索著要如何跟女兒開口?
“爸,您一定要我過來見您,這會兒卻什麼也沒說,只會罵我,我實在不懂您這個爸爸是怎麼當的?!”也是因為被寵愛慣了,辛雨瑤才敢這麼跟父親說話。
或者因為即將要告訴女兒的事,算是對不起女兒,辛建華也就沒去介意女兒不禮貌的語氣和態度。
一旁知道內情的鐘氏夫婦也不好多嘴,互覷一眼後,鍾瑞圖起身跟老友說道:“建華,你好好跟孩子溝通,我們到起居室了。”然後夫妻倆離開客廳。
“雨瑤,能不能提早回家?”辛建華小心的問。
“幹嘛?我才來二個禮拜不到,就要我回加州?家裡發生什麼事嗎?”
“沒有,只是……有人想見見你。”辛建華拿起茶几上的紅酒喝了一口說道。
“誰要見我?爺爺?舅舅?還是媽咪?他們都知道我來臺灣的呀。”
“不是,是……是……是夏伯伯他們一家想見見你。”
一聽,辛雨瑤迷糊了。印象中她好像沒認識什麼夏伯伯?
“爸,誰是夏伯伯?”
“夏伯伯就是太一集團董事會的大股東。”
“太一集團是爸往來的客戶,跟我有什麼關係?”辛雨瑤莫名的望著一臉忐忑的父親。然後她起身走到一張大桌子旁,拿起桌上一盤水果裡的蘋果大口的吃起來。
“是這樣的……這次和太一集團的合約關係著公司前途,如果沒簽到合約可能要關門……”
又坐回沙發上的辛雨瑤搖頭道:“我不懂。”
“夏伯伯他有個兒子叫夏聿軒,剛申請到哈佛大學……”
“爸,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都是你工作上的事嘛。”她受不了的嚷。
“我知道,女兒。這些都是爸爸的事,但是……”
她懶得再開口了,只是瞅著吞吞吐吐的父親。
“夏伯伯在我辦公室的桌上看到你照片,很喜歡你,他想見見你,看看能不能把你介紹他兒子認識、認識……”
說到這裡,辛雨瑤馬上聯想起從衛星小耳朵上收看的臺灣連續劇的劇情,驚訝的嚷問道:“不會吧,爸,您不會為了事業,打算賣女兒吧?我才十五歲耶。”最後一句,她很用力的拉長尾音。
十五歲?!那算什麼?在古代早就可以嫁人了。只不過時代轉變,現在的十五歲還是青少年保護法裡保護的物件之一。
“什麼賣女兒?講那什麼話。”辛建華有點狼狽的斥責女兒的用詞。
“不是說那個太一集團的負責人夏什麼伯伯的要見我,把我介紹給他兒子?言下之意,不就想要我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