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從早上辰時開始回去,午時休息小半個時辰又趕路,在日暮之時終回到郡治。
虞瀅與伏震先行回客棧,伏危去與太守告辭。
才回客棧休息片刻,在營地的洛侍衛長便拿著診金來了。
讓人請到了伏震的屋子後,洛侍衛長捧著一個匣子遞給虞瀅。
“這些都是受傷的弟兄們自覺交上來,讓我代交給餘娘子的診金。”
虞瀅到也不扭捏的接過了匣子,到了手中才知還挺沉的,約莫十來斤重。
她把匣子放到桌面上,開啟看了一眼。
看到匣子中的錢財,驚訝地望向洛侍衛長:“這似乎有些多了吧?”
她原以為裡邊只是銅錢,卻不想碎銀子也有好些。
洛侍衛長笑著搖了搖頭:“餘娘子昨日幫忙醫了二十一人,只是是大家家境都不是很殷實,囊中羞澀,所以只籌了十七兩。”
“原本都想來給餘娘子道謝的,但因他們受傷,且也怕給餘娘子造成麻煩,所以沒有來。雖未來,可都讓我向餘娘子轉交感激之意,若有機會去玉縣,必定登門道謝。”
虞瀅溫婉一笑:“倒也不必客氣,我收了診金,醫治他們也是理所應當的。”
說罷,又道:“對了,我一會寫幾個方子,洛侍衛長再按照傷重程度給他們用藥。”
洛侍衛長再次感謝。
洛侍衛長前腳才走,伏危就回來了,只是面色有些不好。
虞瀅給伏震搭脈過後,也回了屋中,關上房門後問伏危:“你怎麼了?”
伏危轉頭望向她:“你怎麼沒有與我說被賊人襲擊的事情?”
虞瀅愣了愣,反應了過來:“我都差些忘了這事了。”
這不怪虞瀅隱瞞,她是真的忙忘了。
伏危嘆了一口氣,他只是擔心,並未生氣。
“我去太守府的時候,聽主簿說了客棧賊人的事,太守也聽說了,說是離開前會讓人送來賞賜。”
虞瀅倒了兩杯茶水,仔細的與他說了逮賊人的細節,然後還有洛侍衛長的事。
“收下便好,沒有什麼影響。”他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然後道:“糧食收得比我預期還要順利,知縣大人給的銀子都收了糧食,我們明日再休息一日,後日就回去。”
說到這,又問:“你那邊的糧食收得如何了?”
虞瀅搖了搖頭:“我也不大清楚,但量不是很大,應該不成問題。”
這一趟郡治之行,有驚也有險,但好在都化險為夷的度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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