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的安民告示為廢紙,不斷縱容部下在城裡搗亂,三天兩頭便有殺人、強姦等要案發生。為此阿卡菲爾所部的監察軍已經不下十餘次地與德雷斯勒的屬下交鋒。德雷斯勒之所以有恃無恐,只要是他隨身帶著當今教皇所簽發的大赦令,好比身上掛滿了免死金牌,因此就算他承擔下所有罪狀,阿卡菲爾也不可把他拿下監獄。
這一天雙方計程車兵又在城西交手了,結果造成二十名士兵的傷亡,平民中更是增添了百餘名無辜者。
訊息傳到阿卡菲爾那裡,不論是城防官阿流斯還是阿卡菲爾本人,都氣憤得暴跳起來。
阿流斯把杯子摔個粉碎,,破口大罵為什麼德雷斯勒不馬上去死。阿卡菲爾搖搖頭說:“你這樣罵也實在不是辦法,那個人是受到教皇那邊保護的,所以他才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他也算準了不不能夠拿他怎麼樣。我阿卡菲爾實在是倒黴,遇上了這樣一個近似無賴的傢伙!”
“說白了他就是依仗手中那些軍隊而已,他有軍隊又有教廷的支援,自然什麼都不放在眼裡了。若是有種,就叫他來和我單挑啊,保證把他全身筋骨都碾成粉末!”
“若純以部隊對決,他的那些流氓士兵也覺得不是我們的對手,只是我們不能與他對著幹,否則克伊尼亞人就會從中漁利。”
“我們不如跟克伊尼亞人聯合起來對付德雷斯勒,甚至讓克伊尼亞人扶持你登上梵特拉的王位……”
“你小心點!當心隔牆有耳!”阿卡菲爾立刻訓斥說,這種造反之詞可不能輕易洩露,隨便讓哪個人抓到把柄,都能讓黃金公爵從此一輩子爬不起來。因此阿卡菲爾無時不刻不在小心翼翼。
“阿流斯,這話以後不許說了,實在太危險!而且,你的提議我也不是沒有想過,可是你要知道,克伊尼亞那一邊有多少古靈精怪的人,他們會不想到這麼一點嗎?實際上他們沒有一個人不想叫我和德雷斯勒之間的矛盾鬧大,我敢說教皇那裡一定有克伊尼亞的奸細過去搬弄是非了,不然為什麼教皇給我們的補充要比給德雷斯勒的差那麼多!”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們到底應該怎麼做啊!”阿流斯對這天花板發起脾氣來,“讓,你這個傢伙,怎麼這麼快就跑了,留下一大堆問題給我們來解決,你這傢伙實在太沒義氣了!你給我從天上滾下來!”
看著又叫又跳的阿流斯,阿卡菲爾只有搖頭的份。他在感嘆自己的不幸,在自己最需要讓的時候,讓走了;沒有讓,他好比是一個斷了一臂的巨人,力量大減。
阿流斯發完一通脾氣,心裡似乎好受了一點,想到自己今天還有不少事情要辦,於是想向公爵告辭。正在這時,一名衛兵匆匆進來,遞上德雷斯勒的一張便條。
原來德雷斯勒的暴行在巴德蘭城西郊引發了民眾的暴動。德雷斯勒認為阿流斯是城防官,因此這時應該交給他來處理。這張便條,正是督促阿卡菲爾和他的屬下儘快解決此事。
自己惹下的禍事,卻要阿卡菲爾來著手解決!而且只是寫在便條上,說明德雷斯勒這個人是多麼隨便!看到這紙條阿卡菲爾氣憤得將其撕得粉碎。不過他好不容易才按捺住想要帶兵把德雷斯勒的臨時府邸夷為平地的衝動。
“遲早我會要德雷斯勒在我面前死去!”
阿卡菲爾惡毒地說完,帶上阿流斯匆匆向事發地點奔去。
為了這事件,阿卡菲爾損失了數十名忠實的部下;同時他也殺掉了數百暴民,因而被德雷斯勒冠以“殘暴者”的稱號,而實際上一切事端皆因德雷斯勒而起,若不是他那天晚上糟蹋了一位漂亮的村女,還將村女一家盡數殺絕,哪會有今天如此難以控制的激憤場面出現!矛盾一點點激化,仇恨的種子幾乎遍佈黃金公爵及其屬下們心中。有一位正直的部下去跟德雷斯勒理論,竟然被伯爵用鞭子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