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不回答，他就不會罷休。

莫蘭不自在的別開臉：“我當時都那樣了，只想著有人去救我。”

“那你有沒有想過讓我去救你？”祁瑞剛不放棄的問。

莫蘭覺得他好煩啊，幹嘛一定要問到底。

祁瑞剛捏住她的下巴，轉過她的臉，讓她和他對視。

“你有想過嗎？”

“你煩不煩……”

“有沒有？”祁瑞剛灼熱的視線望進她的眼底。

莫蘭的臉頰在慢慢發燙，她很想說沒有，但是她什麼都說不出來。

“有，對嗎？”祁瑞剛淺淺的笑。

莫蘭努力讓自己神色鎮定：“沒有是假的。那個時候，我肯定是誰都會想一遍……”

“誰都會？你還想了誰？”祁瑞剛突然就變了臉色。

她真是不說話則以，一說話就說錯。

莫蘭裝傻：“不記得了。”

“隨便說兩個就行，不可能一個都不記得吧。”

“說了幹嘛？”

“我好去‘感謝’人家。”感謝兩個字，他說的特別的重。

莫蘭不解：“你為什麼要感謝他們？”

祁瑞剛似笑非笑：“能讓你那個時候惦記的人，自然平時對你也很好，所以你才希望他們去救你。他們對你好，你說我該不該去感謝一下？”

“……”

她看他不是去感謝別人，是去坑害別人吧。

“都有誰？”祁瑞剛再問。

莫蘭生氣道：“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最討厭你什麼都要刨根問底，你比女人還不依不饒，你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