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心呢?何況阿冰兒並不是省油的燈,雖然右臂傷重不能動彈,但她的左手卻依然致命,每一次的掙動,都要花費我很大的精力壓制她。
第一天,在沉悶的較量中渡過了。
第二天,阿冰兒雖然安分了點,可是我知道她是在集聚能量,好加快傷勢的復原,她背後的冰翼重新出現,就是最好的證明,所以她才會如此安靜,她安靜下來了,可我卻緊張了起來,無時不刻的警惕著她,害怕她突然掙脫我的控制,那我最後的努力將付之東流,緊繃的神經讓我疲憊不堪。
第三天,我開始侷促不安的在洞裡來回的走動,阿冰兒一聲不吭的任由我拖著她跟在我身後,只是她的表情相當的古怪,不再像頭兩天那樣冷漠,相反會時不時臉紅一下。
我無法知道阿冰兒此時的心情,也不想知道,甚至連看她一眼的勇氣也沒有,三天裡,雖然我與阿冰兒沒有說過一句話,可是她的手無時不刻在我的掌握中,用力的攥著,如果不是她腕上的淤血讓這場看似遊戲的場景顯得詭異萬分,讓人看到的話肯定會認為我們是一對情侶,這個念頭也曾時不時的在我的頭腦裡冒上來,卻又被阿夢的影子擊碎了,除了阿夢,我的心裡再也容不下別的女人,就更別說隨時會刀戈相見的阿冰兒了。
只是阿冰兒冷豔表情,柔軟的身體,清新的體香,時而發出輕吟聲,還有偶爾的身體碰撞,對我來說卻是一場最深重的惡夢,無時不刻的摧殘著我的心靈,挑戰著我忍耐的底線。
“你會下手嗎?”突然阿冰兒拽住了我,問道。
“什麼?”我納悶的反問。
“我是說你會在交換的時候下手殺了我嗎?”阿冰兒再次解釋。
“這個……”我沉吟了下來,盯著阿冰兒清秀的臉,我猶豫了。
“你會嗎?”阿冰兒繼續問道。
“我不知道,”我有些氣憤了,冷冷的回答。
阿冰兒聽完後,沉思起來,好久才又問道:“如果冥神沒有找到阿夢的靈魂,你會殺我嗎?”
“阿冰兒,你煩不煩,如果你活得不耐煩了,我現在就可以結束你的生命,你給我乖乖的閉嘴。”我生氣了,衝她咆哮起來,我的心被阿冰兒的問題攪得一團糟。
我瘋狂的舉動沒有引起阿冰兒太多的驚訝,也許她早就知道我會這樣了,可是她還沒有完,停了片刻後又開始問問題了。
“說說那個阿夢吧,唉,你兇什麼,竟然你已經決定了無論交易與否都會殺了我,你又何必這麼吝嗇。”阿冰兒看也未看我憤怒的表情,對我說。
“你……你……哼,我說過了女人總是很執著的,那怕是丟性命的事,她們也絕不會反悔,好吧,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得保證無論如何也不能告訴第三個人,就算是死後也不必須保守這個秘密,可以嗎?”我被阿冰兒的執著搞敗了,只好答應。
“你說吧,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阿冰兒點了下頭表態。
“以神的名義起誓。”我不放心的追加上一句。
阿冰兒聞言苦笑了下,低聲嘟嚷:“神?我已經被神拋棄了……”
我一下子無語了,很明顯阿冰兒想起了被我強暴的事,訕訕的乾笑了下,我只好把怎樣認識阿夢的,如何恐嚇那個笨蛋王子,如何面對村民冷言冷語的,如何打動了阿夢的心,最終得到了她,並在以後王子瘋狂的復仇中,我又是如何做的,在不知不覺中,我還把接下來的幾年平靜而又和諧的生活,以及突如其來的鉅變,與龍神相會的情景和阿夢被蛇咬傷的事,統統都講了出來。
我的話語單調,乏味,甚至枯燥,事情也被我講的顛三倒四的,沒有一點頭緒可言,可是阿冰兒卻聽得異常認真,雖然自始至終她都沒有說過話,都是我一個人在講,可是她臉上的表情竟然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