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怪物!”他說完便逃也似的跑走,一點餘地也不留。
田力這時也不覺得心涼了,更不覺得痛,他只感到把話說明白的暢快。
這樣也好,待他查清了府裡的事,他就離開。
他如此想,便如此做,一連幾天他再沒有去見魏雲華,甚至想也不曾想。他一面喝藥,一面練功,偶爾呂名揚來的時候幫助他倒順氣息,又將密道的事告知他。
原來那密道真是外面通向魏府的。
呂名揚猜測,估摸是那黨人想要趁機一網打盡,而且那波人將密道口通往地牢,想必是以前的探子有被發現的,他們一是想從探子嘴裡得知府內情況,二來也為殺人滅口。
田力回憶呂名揚的話,他記得他說魏老爺上個月十五的時候不在宅子裡,呂名揚跟蹤一陣,後來跟丟了。
田力不明白,照呂名揚的說法,十五月圓正該是練功的時機,怎麼魏崇正會不在家裡呢。他又一想,他不在家裡,不正是去靈堂查探的好時機嗎?
田力望著窗外的月色,這離十五還有幾天,他得早作準備。
翻身下地,田力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走出門。他往魏老爺的園子去,到了園子門口,他望著院子裡的路發呆,又見著靈堂的門緊緊關著。
要進靈堂,總是要有鑰匙才行。
魏雲華那處他是不能再上去了,那還能怎麼辦?總不能從魏崇正身上偷吧?
田力想了一想,他突然生出個想法,如果那天偷了鑰匙的是宋叔,那鑰匙會在他那裡吧。田力咬了咬牙關,往著馬廄去。
這時間正是午飯時分,宋叔應該去廚房了。田力一想正是好時機,便腳下加快的往馬廄跑。到了馬廄,田力就往宋叔的房裡竄。
他這時第一次進他的房間,房裡的格局和自己以前那間十分相似。田力找了半天也沒尋到半點鑰匙的蹤跡。
他沒尋到鑰匙,照著時辰宋叔應該是快回來了。
田力心中一跳,跑了出來。他知曉自己這會兒走就太過明顯,於是衝到馬廄裡照看自己的小黃馬。宋叔一進來見著田力還吃了一驚。
田力扯上滿臉的笑容問好,又給小黃馬餵了草料。他一邊梳著馬兒的鬃毛,一面看著宋叔在一旁忙活。
那鑰匙不在房間便就一定在他身上了,只是怎麼從他身上拿呢?
田力想不出方法,又想,萬一也不在他身上那不是冤枉了他。
田力還怕自己懷疑錯了人,就聽宋叔咳嗽了兩聲,田力忙問:“宋叔怎麼了,最近天氣涼,可保重身體。”
“不礙事,老毛病了,天氣一冷就咳。”
田力點了點頭,又繼續給馬兒喂草。他想看看宋叔身上有沒有鑰匙,就得等他脫衣服了。可總不能等到晚上吧?
“馬兒啊馬兒,你說怎麼辦呢?”
他一邊呢喃一邊想著事。突然這小黃馬一躍而起,居然掙脫開繩索像發瘋一樣的滿院子亂跑。田力一驚,也不知這是怎麼了。
小黃馬一邊嘶叫一邊亂跑,惹的馬廄的馬都瘋了起來,奮力的拉著拴住自己的繩索。田力連忙掏出自己的哨子吹了起來,可這不但沒用反而讓馬更瘋了起來。
宋叔一面拉著小黃馬的馬韁,一面躍上馬背,想要制服它。田力也是沒轍,往左跑,往右跑,好像就是躲不開了。
田力急的滿頭的汗,看見宋叔抿嘴皺眉,頭上的汗更是厲害。突然小黃馬一躍而起,狂躁的一摔,竟然把宋叔摔在地上。宋叔滾了兩圈,碰倒水桶,淋了一身溼。
田力立馬去扶宋叔,可他一碰到人,對方就猛烈的咳嗽起來。他捂住胸口,一副難受模樣,似乎是受了傷的樣子。
田力恍然明瞭,那密道之中的人必然是宋叔了。
他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