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今天他算是遇到了一個。
“咳……咳咳……大叔,你不是開玩笑吧……”
“我從來不開玩笑。”丁耀說這話的時候臉上表情很認真,王詡整天看齊冰那小子繃著一張臉,他知道一般來說,能長時間,甚至常年做出這種表情的人,不太會撒謊……
“那個……大叔啊……其實最近學校裡的那些傳聞呢……”王詡的掩飾,哦,應該說是解釋正要開始,丁耀卻直接打斷了他。
“你們的事情,我已經調查過了,你不必再說什麼。”
“我說大叔你都調查了些什麼啊……”
丁耀道:“你們已經有相當長的日子出雙入對,每天放學後都要到咖啡廳的包房或是其他類似的地方獨處一段時間,而且據我的情報,上個週末,你們還一起出去住了幾天。”
“喂……大叔,你這個情報有沒有說我們幹了些什麼……”
丁耀當即就是一拍桌子,當然此刻他手邊沒有桌子,只有王詡的床,於是王詡的床就在這天早晨光榮地完成了自己的歷史使命,為革命的勝利奉獻出了年輕的軀體……
“你小子……”丁耀站起來,抓住王詡的領口,把他的臉拉到自己面前:“難道那種事情,你想聽我這個做父親的親口說出來嗎?”
冤啊!老子真是比竇娥還冤啊!我這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王詡心中悲鳴著,不過他也不知道這種情況下該如何解釋:“那個……大叔……其實誤會這種東西,不說是解不開的……”
“少羅嗦!”丁耀把他往牆上一撞,又是牛眼一瞪:“你小子……是不是不想負責任……”
王詡吞了口口水:“不敢……不敢……”
丁耀鬆開了王詡,他又是深吸了一口氣:“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你要是敢傷她的心……”他一個陰狠的眼色襲來,王詡見了也是倒抽一口涼氣,“後果我想你應該清楚……”
王詡這時的樣子就像那漢奸狗腿子一般,點頭哈腰著:“是是是……太君……哦不……您老的吩咐我一定銘記於心,燕學姐以後叫我朝東,我指定不敢朝西,她讓我去死,我指定不敢苟活。”
丁耀冷哼一聲,甩門離開了王詡的寢室,這場面整個就是一地主老財對手下的佃戶進行了每月收租時的例行恐嚇。
“老子這是為什麼啊……這大叔明明不是我的對手,我也沒和燕璃怎麼樣,為什麼就我就那麼心虛呢……難道我不知不覺喜歡上她了?”王詡想了幾秒,“不會吧……嗯……應該不會……”
……
這天下午,王詡還是照慣例來到了話劇社排練。
“王詡!這道具你是修改的?誰讓你弄成這樣的?這還能用嗎?”花展雲現在每天都熱衷於給王詡挑刺使絆兒,當然了,這傢伙的陰謀用在王詡這種沒臉沒皮的人身上,也著實是浪費感情。
“那就扔了唄……”王詡依舊吊兒郎當的樣子。
“你!”花展雲正要藉機發飆,卻是燕璃站出來制止了他:“花展雲同學,學弟進社團的日子不長,要求不要太苛刻了,這次就算了吧,你以後多教他,不要只是一味地責罵。”
燕璃這番話說得都在道理上,而且社團裡的人都知道她和王詡的關係,因此眾人也就紛紛出來打圓場替王詡解圍,花展雲只得冷哼一聲就此作罷。
王詡的表現卻是出人意料,按照他的一貫作風,此時肯定是來個落井下石什麼的,沒想到他就此閉嘴,一個人躲到了後臺去。
燕璃見這傢伙一反常態,覺得有問題,便也跟了過去,卻見王詡十分愜意地找了個有靠背的摺椅一躺,獨自發起呆來。
“王詡!我剛幫你說了兩句,你就跑到沒人的地方偷懶?”
王詡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