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頭,“嗯,等開春了媽媽帶你去看山。”之後我做了一份糖醋排骨一份清炒,看的清爽有食慾。小傢伙顯然被香味吸引,丟下手中的玩具就跑到桌腿邊仰起脖子,美美的吃完我抱著貝貝倒床就睡了。
☆、包養?
但偏偏沒有時間給我去想,因為第二天常梓宥便出現在我辦公室,當時我正打算帶貝貝去教室。我們兩人一個在門外一個在門內愣了片刻,辦公室裡的老師也好奇停下手中的活。常梓宥出現的第一句話,‘老婆,我回來了’。當初我們互通訊時,他便是如此喚我,可心境已截然不同,我恨他的肆意妄為從不考慮我的心情。
老師們上前詢問我,我只說是不認識此人便離開。
“媽媽,老婆是什麼?”
貝貝的好奇問話,我心情稍好些,抱起貝貝笑道,“那是騙人的東西,知道嗎?”
貝貝似懂非懂,“哦,那個大叔是騙子嗎?”
啵一聲‘是的,大大的騙子’。我心情愉悅地進了教室。我以為我的不理睬至少讓他不滿退縮,但我下課後出教室,他竟然候在門外,大冷天的也不見他叫冷,眉頭都不皺一下,見我出來就抱了貝貝後對走出來的學生笑道,“以後我老婆多勞你們照顧了。”
幾年都沒見我身邊有個男人,學生們雖不問我但多少知道點,可這下常梓宥的恍若未聞般的笑談驚住了一群。貝貝在他身上撲騰,不斷捶打常梓宥,即使如撓癢癢般,常梓宥還是配合著貝貝的動作,叫疼呼喊饒命,眉頭都擰在一塊了。實難想象他是叱吒風雲的人物。
貝貝見此一發不可收拾大喊著騙子,手下動作更沒停下,但微皺的小臉已有笑意,稚嫩的童音清脆入耳,“咯咯,有我貝貝的拳頭不讓你欺負我媽媽,騙子,哼,跟我求饒!變身,哦哦,哈哈……”常梓宥和貝貝兩人在走廊上旁若無人般上演正義邪惡的戲碼,學生們在我示意已離去,我靠著柱子看他倆鬧騰,一時竟不忍打亂和諧,早上這一鬧,恐怕會掀起波浪解釋不清。我承認我還做不到坦然。為什麼他可以,狠絕的時候瀟灑,糾纏的時候也看不出他害臊。
令我驚訝的是辦公室裡老師,竟都上前圍住常梓宥,無半點生疏,而常梓宥也不吝嗇笑容和話語,懷裡抱著貝貝笑的更開懷。或許是父子天性,貝貝窩在他懷裡咯咯笑著。只有楊老師冷眼站一邊,也許是我的事和她的經歷幾分相似,她忍無可忍上前罵道,“你叫常梓宥,你還是不是男人?把母子倆扔在一邊不管不顧,她挺著大肚子教課,生活內外都是一人獨自撐著,你什麼都不知道,她難產……”
“楊老師!”我立即打斷她,回憶起獨自強撐生活,心裡的酸楚已不能言語,那時的我比誰都清楚我很脆弱,我想有個人陪在身邊,可那些都已過去,我不喜歡拿曾經去索求,嘗試過後的我已經心灰意冷。
常梓宥跟在我身後,卻已不是在澳洲的時候保持一人距離,是步步緊趨,我側眸睨他,他和貝貝正玩的歡,但在我視線投過去之時他也看向我,我一時忘了移開,深邃的眸子裡注滿了笑意,笑意暖暖竟使我恍惚回到了那些愛戀裡,我心煩避開,瞅了一眼貝貝後回頭。
但這次,他卻是先我一步步入廚房,刀勺的清脆碰撞聲,很有節奏不慌亂,我很詫異他幾時學了廚藝,刀工竟似爐火純青,不過他是個有家庭的人,顧家後定會學做飯菜,有什麼好吃驚的。
我為貝貝沖泡了牛奶,去陽臺拿下曬好的衣服整理,他的第一盤菜上桌後,我微呆滯,現如今怎麼看都像是一家三口,呵呵,家嗎,常梓宥總是有辦法讓我煎熬,給我家的感覺卻也只是感覺,成不了真,做這些有什麼意思,我現在不反感他偶爾的資助,算是幫貝貝攢些錢財,但我並不想他的出現,竟是這麼理所當然的出現。
“媽媽?為什麼騙子會做媽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