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只是煩悶的心情不斷擴大,心裡那塊陰影,怎麼遮蓋都遮蓋不住,可惜只能埋在心底,靜靜等著爆發的機會。
“小一,你回來了?”我正搬著燒烤架,另外一頭突然一輕,我回頭一看,是章意幫著抬起了。
“恩,那人……怎麼樣了?”我保持冷靜,不想露出什麼異樣,就跟之前快到家的時候,譚大夫對我說的那樣,一切只是懷疑,沒有確實的證據,如果說多了,恐怕會造成恐慌,把這人逼急了,我們都不好過,何況萬一猜測有誤……傷害了好人……算了……暫時還是把話擱在肚子裡吧。
“還沒醒,才喝過藥。”章意幫著我拿車上的東西,又陪著我去了廚房,幫我把所有的鐵籤放入水中,這東西經常用水,容易生鏽,這裡又沒不鏽鋼之類的,只能在發現有這趨勢之後,重新交給鐵匠鋪回爐,做出的新的來。
“你也休息去吧,昨天又練功了?”我用鉗子把一塊塊沒燒完的木炭夾了出來,放在簸箕裡,等會歸納,明天接著用,也不浪費。
“小一覺得男人應該如何?”章意甩了一下手裡的水,忽然認真問道。
“我以前不是說了嗎?每個人的活法不同,有的男人適合深閨,有的男人呢,做事業,練功夫,都是個人喜好,強求不來的。”我就算生活習性被這裡的人的同化了,可思想還是先進,並未退化,男人女人誰主內誰主外,都看能力,沒有什麼特定的規劃,更不能因為某種尊嚴扼殺對方的才華,雖然我並不認為章意的武學才華可以掙到大米,可興趣愛好,都應該支援。
“那你覺得男人應該習武嗎?”章意是個藏不住話的人,大概今天又遇上那些個八卦大叔了,說不定還不聽我的偷偷賣藝去了。
“強身健體,沒什麼不好。”我到覺得好笑,這男人一向堅韌,怎麼會在乎別人的眼光,現在怎的開始猶豫,問起我的意見來。
“小一就是不同。”聽到我的回答,他彷彿受到鼓勵,幾乎那刻就展顏笑開,清瘦略黃的臉上帶著靦腆,以及就算經過歷練,也無法抹去的樸質。
“有什麼不同的,哈哈,窩囊廢一個,我現在啊,就希望大家平安,別無所求。”我倒乾淨鐵盒裡的木炭灰,又開始往裡放水,仔細沖洗。
“我也是這麼想的,雖然我沒什麼用處,可力氣不比女人小,小一要是有什麼想幹都可以找我。”章意從手裡拿過帕子,這個很少做家務的男人,流著汗,乾得很起勁。
“你啊,只要看好這屋子男人就行了,我也只能依靠你了。”我們在外都有事情可做,家裡實在是難以顧上,只盼著早點過年,我們收拾收拾,還能窩在家裡半月,算是休假吧。
“我不走了!”章意又取來水桶,倒了些許。
“什麼?”水聲較大,我沒太聽清。
“我說我決定不去尋那妻主了,與其去賭那不知身在何方的女人是不是與小一一般不同世俗,還不如干脆留在此地,和大家在一起,只要你們還用的上我。”章意說著說著,更加用力的清洗燒烤架,這個決定,應該不是一時興起,估計也在他心裡折騰了有一段時間了。
“也好,只要你喜歡,就是家人,我們誰也不會離開。”正如我向桑桐承諾的一般,既然大家聚在一起,那便是緣分,古代這種局勢不明的世界裡,能生活在一起,已是難得,更沒必要糾結那多一點或者少一點的生活費,都是家人啊……
“恩!”章意重重的點頭,很努力的,帶著點笨拙的清洗著剩下的用具,那情景真的很像我剛開始做家務的時候那樣,讓我也忍不住去幫他,我們忙忙碌碌,又到了夜晚……
後來連續三天,那病床上的書生,都沒有清醒,不過慶幸的是,她並未高燒,傷口也沒有潰爛,算是控制住了,我也沒有去報官,當然,和譚大夫與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