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他卻沒有那份耐心等,直接奔上前去擁抱她。
她揪著他的衣領深深地聞:“你懷抱的味道,總讓人覺得回到了家。”
這是一句溫暖中帶著挑逗的情話,特別是停在某些企圖強烈的人耳朵裡。易沉楷頓時覺得熱血沸騰,一刻不能等地拖著蘇畫回到了車裡,一上車,就開始綿密地吻她。
蘇畫氣喘吁吁地推開他不老實的手:“你不至於在公共場合就這樣吧?”
易沉楷不情不願地放開她,轉眼間又賊笑,離這不遠,就有個不是公共場合的絕妙地方。
於是,下了高速,蘇畫發現路線不對:“不是該往右拐嗎?”
易沉楷但笑不語。
再過了十五分鐘,車開進了一片茂密的樹林,蘇畫這才醒悟過來,指著易沉楷大叫:“你這個色狼!”
“我就是色狼!”易沉楷得意地笑著撲了過來,把她壓得貼在椅背上。
四目相對,原本的戲謔漸漸消失,車裡越來越安靜,只聽得見彼此的呼吸聲,蘇畫慢慢閉上了眼,等待他的吻。
他卻沒有急著親她的唇,而是從眉心開始向下滑,他的唇在她捲翹的睫毛上輕輕摩擦,迷戀著那種柔軟的觸感。許久,他的吻,才到了她的鼻尖,她卻已經等不及,仰起了臉,去尋找他的唇。
他故意躲,她忍不住追逐。最終,兩個人的唇貼在了一起,他低笑:“不知道是誰更心急?”
她懊惱地想反駁,他的舌卻藉機滑了進去,和她糾纏,她的身體在這樣的吻裡,軟成了水。
易沉楷的手,滑進她的底衫,解開了她背後的環扣,她嚶嚀一聲,情不自禁地摟住了他的脖子,想要和他更貼近。
他挪到她的位置上,然後抱起她跨坐到自己腿上,這樣親密的姿勢,更是讓一切到了爆發的臨界點。
這時,車頂有雨點敲擊的聲音,接著那聲音連成了片,大雨隔斷了外面的世界,他們的世界裡,只剩下自己和對方。
易沉楷在這樣鋪天蓋地的雨聲裡,衝進了她的體內,那種溫暖的緊窒,讓他感覺連心都似乎被包裹住了。
他瘋狂地吻她,伴隨著一次又一次的衝撞。蘇畫無助地抓著他的肩膀,任憑身體起伏,心甘情願地隨他升上天堂,再墮入地獄,在此刻,他是她在這世間,唯一能抓住的,除了他,一切都已成虛空……
當呻吟漸停,雨聲卻仍然未停,她靜靜地伏在他懷裡,全身已經再沒有半分力氣,他的指尖,輕輕在她的背上,划著自己的名字。
她有些癢,但是沒有動,其實就算他不寫在她的身上,他的名字也會像刺青一樣,永遠刻在她的血液裡,這一生,她大概再也接受不了別的男人,只有他,是她唯一的神。
第106章 失蹤
一直到雨停下,只有從樹枝上滴下來的水珠,歡快地在車頂跳躍,他們才離開那片樹林。
經過了剛才的劇烈運動,蘇畫餓了,卻又沒勇氣在這個時候去餐館,易沉楷知道她的心思,抿著唇笑:“你是不是心虛啊,覺得別人一看見你,就知道你剛才跟我做了什麼?”
蘇畫又羞又惱,立刻一腳踹過去,易沉楷疼得呲牙咧嘴:“你還是這麼野蠻……啊!”還沒說完,胳膊上又捱了一記狠掐。
不過蘇畫還真的是心虛,下車之前神經質地一遍遍檢查頭髮衣服,易沉楷在旁邊偷笑不已。
這頓飯吃得一點都不太平,他們居然碰見了林暮雪,她也是剛剛結束工作出來找吃的。
本就心裡有鬼的蘇畫,一見到她立刻窘得想躲。
可是做新聞的人眼睛何其尖,很快就發現了他們,立馬叫起來了:“太好了,今天有冤大頭買單了。”
易沉楷自然知道林暮雪口中的“冤大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