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到,而且她嚴重懷疑路大風根本就沒有打算教她什麼東西,“我才剛剛拜的師,還沒有從他老人家那裡學到什麼。”
夏無鋒聽了王羽白的話,“可是我聽聞路老先生收徒的標準很高,從不輕易收弟子,而王小姐能夠成為路老先生的入室弟子,想必一定是有過人之處了。”
“沒……我也和學長說了,是別人介紹的……”一說到這個地方,王羽白心底的不甘心又被激發了出來,她恨這樣的問題,她一點兒都不喜歡這個事實,她討厭風千韻,就更加不想提起這件事情,好像她受了風千韻多大的恩惠似的。
“你說的這個別人是不是叫歐陽千韻?或者我說風千韻你會比較熟悉一點。”夏無鋒看著王羽白,等著她的回答。
聽聞夏無鋒的話,王羽白一震,不解為什麼夏無鋒會這麼說,心中有了一團迷霧,“夏先生認識風千韻?”
“嗯,認識,”而且認識很久了,“不知道王小姐有沒有什麼訊息可以提供給我的?”
面對夏無鋒的注視,王羽白渾身就像是被針刺似的,他的目光太犀利了,她在他的目光彷彿無所遁形。
“我跟她也不熟,她會將我介紹給路老先生是因為我男朋友的關係。”王羽白愈發緊張了,微微垂頭,不敢去看夏無鋒。
張旭琛聽王羽白說她男朋友,腦海裡當即浮現出了唐澤的模樣,“你的男朋友是指唐澤嗎?”張旭琛問道,畢竟過了兩年多了,誰知道她有沒有換男朋友呢。
王羽白點頭。
“他和風千韻怎麼認識的,是什麼關係?”夏無鋒緩緩地問道。
王羽白心裡是極其不想提風千韻的,尤其還是和唐澤一起被提及,但是面對夏無鋒的注視,她就是沒法說自己不想說。大概是這個男人那股霸道的氣息讓她不敢去違抗他,而且王羽白想他們剛剛簽訂了一個合約,他給了自己這麼好的一個舞臺,不過是給他提供一些自己知道的訊息,她理應配合才是。
“我只知道他現在在風千韻的身邊當保鏢,其餘的我不太清楚。”王羽白之前對唐澤做的事情都沒有懷疑過,現在說起來,她覺得自己應該再多瞭解一些的,不該就這麼不清不楚地讓唐澤和風千韻朝夕相處。
夏無鋒倒是大致知道了,然後他拿了一樣東西出來,放在了王羽白的面前,“你將這個東西放到你男朋友的身上。”
“這是什麼?”王羽白看著擺在她面前的一個荷包似的東西,這年頭荷包只是被當藝術品或者紀念品之類的使用了,夏先生怎麼突然拿出一個荷包來,還讓她放在唐澤的身上。
“你只管照做就好,對你男友不會有害。”夏無鋒的命令不容任何人拒絕和違抗。
王羽白猶豫著要不要伸手去拿那個荷包。
見此,張旭琛就騙王羽白說,“學妹,你就拿著吧,這荷包裡面裝著的是一種香料,對男性有好處的,你不要辜負了我老闆的一番心意。”
夏無鋒做事是懶得跟人解釋的,張旭琛就不一樣了,他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欺騙就是他常用的一種手法,尤其是對王羽白這樣的思維簡單的女人,張旭琛屢試不爽。
王羽白信了張旭琛的話,就將那荷包收下了,夏無鋒對王羽白沒有興趣,他要的目的達到了,便站了起來。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王小姐和我的助手好好談吧。”夏無鋒說完便離開了餐廳。
夏無鋒一走,王羽白便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怎麼,很緊張?”張旭琛看得出來夏無鋒在的時候王羽白是很緊張的。
王羽白點點頭,“夏先生的氣場太強大了,他在的時候我真的緊張得要死。”
“呵呵,他是天生的王者,氣場強大是正常的。”張旭琛滿是崇拜地說道,從他是神情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