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場,想不到今日連站也站不穩了。”
“陛下康復之後必定可以重振雄風,照樣馳騁沙場!”
我扶著他慢慢的向門外走去,出了門,看見血飄剛好從門外經過。
她向魔皇請了個安,就開口說道:“皇兄,你身體不適,又何必要出來。”然後盯著我,像是想知道是什麼事情。
“一直躺著很不舒服,我想出來走走,而且我有點事情要對常珏說。”魔皇說道。
“那好吧,我不打擾你們了。”
她說完轉身就走了,還留給我一個很奇怪的眼神。我不懂,不過我還是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說實話,血飄對我的吸引力要比血鼎可要大得多。
前面是一個花園,我們兩人又走出了幾步,來到了花園裡的小亭中坐下。這時我發現他的臉紅潤了一些,精神也好了不少,眼睛也變得有神了。
原來生病時出來走走是這麼有好處,好像病一下就好了很多,他怎麼不早一點出來呢?
“常珏,我一直都在等你回來,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魔族的安危。”
“陛下你放心,魔族定會建立千秋不變之基業。”
“我們不久前攻打了人族,他們必定對我族懷恨在心,隨時都會報復。而獸族的新研究又是如此的霸道,我真為我族將來的命運擔心啊。”
我應不應該把獸族的事情告訴他呢?我思考了一下,才對他說道:“陛下不用過於擔心,據我這次的查探,獸族的研究沒有進展,只損失了更多的狂獸。”
“這就好,不然我族就危險了。”
“陛下定是憂國憂民才會勞累成疾。”
對於魔族的人民,不知道血鼎算不算是一個好國君。
“其實我的病……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難道另有隱情?”
“等會兒我再告訴你,能不能把你的身世給我說一下。”
身世?難道在這個時候對我的身份有所懷疑?我的大腦迅速的運轉起來,看現在的情況他應該不是不相信我,而是為了更加的相信我,才會這樣問,想得到讓自己安心的確切理由。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交託給我去做,而且很重要,有可能關係到國家的安全問題。
於是我又把假身世向血鼎敘述了一遍。
“那你的武技為什麼會這麼強?按照血飄的描述,你的實力至少都已經達到了魔鬥士的等級。”
“這個……不錯,屬下的實力已經是魔鬥士的等級了。以前我在大陸上四處周遊的時候,曾經幾個搶匪的手上救過一個老人,他在瀕死的時候送給了我一個果實作為報答。我在吃了那個果實以後鬥氣的就迅速的增大,而且修煉起來也快了很多。”
我又用一個謊話騙了他,這和事實也相差不多。
“原來是這樣,其實我懷疑過你是我族的內奸。”
“這個屬下也知道。”
“是王弟告訴你的吧,因為從你的身世和實力都很值得我們懷疑。不過後來血飄把你如何英勇的抵抗獸族大軍都告訴了我們,我們才相信你的確是忠心我族。一個在戰場上能夠奮勇殺敵之人,他的愛國之心絕對是赤誠的。”
“我是將軍,當然要做好表率。而且軍人的職責就是保家衛國,這是我應該做的。”
“恩,我就是憑藉這一點才封你為護國將軍。”
我自己都有點分不清我到底是在幫哪一族了,不過我很明確我剛才說的都是些謊話。
“你對當今我族內部的情況知曉得如何?”
他問我這個又是什麼意思,我知道得並不多。
“屬下並不怎麼清楚現在的情況。”
“你不用擔心,把知道的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