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睡著了,可是卻換她睡不著了。
兩個人的體溫在被中交纏令她感到異常燥熱,她在小小的空間裡翻來覆去,也試著努力的數羊,可是直到一百零一隻羊在柵欄前跌倒,她仍睡不著!
她索性坐起身子望著窗外,突然一個極低沉的聲音在靜寂中響起,嚇了她一大跳。“你……到底睡不睡!”
華爾沙被一直震動不休的床擾得睡意盡失,還有點火大!
“我……睡不著。”安琪細聲說。
“那就給我滾下床去!”華爾沙不再對她客氣。
“是你自己叫我睡這兒的!真是不可理喻,竟對我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安琪沒有“賴床”,她立刻下了床,受傷地往門口走去。
“慢著!”華爾沙令道。“你得記住一件事,我愛對誰招之即來,誰就得來,愛對誰揮之即去,誰就得去。”
“那是暴君的作風!”安琪嗤之以鼻。
“我就是。”
“我才不屑!”安琪回頭做了個鬼臉。
“你再說一次。”
“我不屑!”安琪正要伸手旋開門把,一道如雷電般的力量掃向她的腰際,狠狠的她被扯進一堵堅實且灼熱的胸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