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定會再來。還是我們兩個配合得最默契,就算相互不理解最後也一定會踩在同一個步調上!”
“主公,原來您還是另有深意啊!”我驚愕地瞪大了眼睛,好像這時才是“恍然大悟”。
“哼!近畿的一些人正在蠢蠢欲動,難道我會連這點小事都不知道嗎?”他用鼻子哼出了一連串冷氣,彷彿面前正對著某些人。“以為得到機會想要把我搞掉,某些人還真是有想象力,要是我織田信長如此的不謹慎,那麼也不會有今天了。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具體都有什麼,但毫無疑問松永久秀這個傢伙的嫌疑最大,既然如此,我索性給他的機會,看看他到底敢不敢跳出來。居然把我當成空殼的足利義輝,還真是瞎了他們的眼!”
“主公的意思是……”我疑惑地問到,確實之前不知道他的具體計劃。不過既然單獨把我留在了這裡,那麼肯定這出戏裡還有我的角色。
“自然是準備把他們一鍋端了!”織田信長狠狠地咬著牙,似乎有一塊肉含在那裡。“我估計出現的最壞一種情況,就是毛利家和松永、荒木共同行動,一旦對‘猴子’形成合擊確實比較麻煩。早在幾個月前,我就以安撫阿市的名義給恆興那裡送去了大量物資,還包括很多的火器。就算是松永久秀和荒木村重同時圍攻,他堅持兩個月也是不成問題的。只要沒了這個後顧之憂,我相信‘猴子’是對付得了毛利家的!”
“大軍遠行之後此舉還是甚險,稍有不測就是滿盤皆輸的局面!”他這個膽大的計劃險險讓我冒出汗來,要完可是連我的家業一塊完。
“當然不止是這些,你也以為我會這麼傻嗎?”他用扇子衝我點了點,我來到了他面前的矮几對過。“你立刻著手安排,前田慶次的人馬到達四國之後就不必去九州了,但要以再次組織九州征伐軍的名義籌集三萬人馬。這些人上了船後就直接向北,統一運送到淡路待命,一旦西近畿有變,立刻登陸攝津作戰。想必那時叛軍正全力聚集於花隈城下,受到這股突然的襲擊一定會土崩瓦解!”
“主公真是高明啊!”我在感嘆之餘,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在這次對付武田家這樣關鍵的戰爭上,居然只讓我出區區八千人馬!
“如果你留在近畿那些人未必會信,但是由前田慶次來應該不會有什麼破綻!”織田信長雙眼望天,一把扇子又開始噠噠在桌面上敲起了鼓點,這是他思考並最後完善計劃的表示。“把氏鄉留在四國穩定後方……嗯,一氏也留在堺町監視海上的動向……對了,你把甲騎也全都留下!”他突然一拍腦袋又冒出了一個靈感。“甲信山國道路難行,甲騎過去也未必能有多大作為,既然如此,不如留在近畿,一旦在叛軍攻城時進行突擊,一定會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主公果然神機妙算,這回可就真的沒什麼漏洞了!”我恭維了他一句,然後又問道:“以主公來看,松永久秀一定會謀反嗎?”
這個問題我真得是有些想不明白,松永久秀這傢伙實在是太滑頭了!對於他的監測是我手下秘密工作最重要的一部分,每個月也會有大量的情報傳來,但時至今日,依然沒有切切實實抓住過他的手脖子,所有情報都經不起推敲。至今我的感覺是:松永久秀時時刻刻準備要反,也為此接觸過很多人,試探過他們的不滿情緒,但從來就沒有說過一句比牢騷更嚴重的話來!
“這個……我也說不準,這樣的人誰又說得清楚呢?”織田心戰想了想後搖了一下頭,但好像對這一點並不十分在意。“他好像一輩子都在反來反去,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名譽已經是看不得了。就算他瞅準一個機會揭起反旗,可除了毛利家這樣的大名會有渾水摸魚的想法之外,究竟還有幾個頭腦清醒的人會信任他呢?不過有他這麼個人在似乎也不錯,不然近畿這麼大的地方不是太無趣了嗎!”
“也唯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