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前田慶次遷到九州以後,紀伊就暫時劃入了我的直轄領地,隨著遷移、合併、立功擴容,這裡的原有一向宗豪族也就剩下了一半左右,加上剛剛遷回地雜賀眾也就是達到略強。如今那些人已經沒有了當初那麼強烈的宗教信仰,嚴酷的現實是最好的老師,他們得到了事實的教育。順便提上一句,雖然我對各地開設教堂採取了推動試點、限制範圍的政策。
但當初設計的千石掘修道院宗教學校卻建成了,一批本土化的“神棍”正在培養當中。
這些都是題外話就不多說了,總之是這次紀伊眾被編入我的直轄部隊中出戰,同樣地我也沒有讓他們出太多人手,也攏共也就是1800人左右。這些人雖然並不都是鈴木、津田那樣的鐵炮高手,但總也有自己的能力,我把他們也都撥給了前面的蒲生氏鄉。
雖然風魔、伊賀也都是忍者中的精銳,但面對同樣不少於自己的精銳,而且還有著數量令人恐怖的輔助人員。他們束手無策了。東軍現在無論白天黑夜都已經放棄了襲擾政策,全力龜縮在昏天黑地的大營裡,這時他們也許已經後慣給我提了這個醒。
這應該是一場我的戰爭,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缺乏帶入感,更不知怎麼的找到了一種看熱鬧的感覺。現在就好比在街上看兩個人打架,一方已經一頭鑽入牆角撅著屁股只等對手來揍,那這場架還有什麼意思。
就這樣我的興致越來越低,那些常規性的文報幾乎已經不看了。只是偶爾讓雷狐到前面去看看,說不定還能挖掘幾個引人入勝的橋段,這些東西是不會出現在文報裡的。
“主公,我回來了!”我正在望著窗外鬱鬱蔥蔥的山嶺森林發呆,雷狐將門拉開一條縫閃了進來。
“這回一下子去了三天,可有什麼新鮮的見聞嗎?”見到她一臉“陽光”的樣子我的精神也是為之一振,笑著衝她伸出手去。
“還能有什麼新鮮的事情,還不是東國的那些傢伙焦頭爛額一籌莫展唄!”她倒是也不扭捏,一下子坐進了我地懷裡。“那些東國士兵現在怕得要死,尤其是靠近營寨邊緣的地方。帳篷都不敢住了,用很多厚木板搭成了木屋子。晚上出來站崗計程車兵心驚膽戰,為了怕遭到襲擊用兩塊厚木板前後一擋再用繩子捆住,就像一群大烏龜一樣。實在是太有意思了……”她一邊說一邊比劃,還一邊咯咯笑著。
說是心地單純也好,說是沒心沒肺也好,雷狐總能以自己的熱情感染我的情緒。像她的性格一樣她的胴體也總是充滿活力,伴隨著一種略帶汗水的迷人氣味。
我漸漸地有些迷失了。
“喂,我說什麼你聽到了沒有?”雷狐抓住了我那隻已經伸到她衣襟裡地手,嬌嗔地說到。
“我這不是聽著呢嗎!你繼續說你的……”雖然手腕子被她抓住但並不影響手掌的動作,我繼續閉著眼睛在她頸間嗅著說到。
“東國聯軍要後撤了,你……你知不知道?”感受到胸前的侵犯越來越厲害,她面泛桃花喘息著說到。
“東國聯軍後撤……後撤?你怎麼會知道的!”我的手靜止在那裡,抬起頭詫異地問到。“氏鄉來的文報裡並沒有這樣的內容,你是怎麼探知的?你深入北條和德川的幕府了?”
“那怎麼可能,可不要太小看東國地那些人!”她又白了我一眼,撇了撇嘴說道:“蒲生殿下手下能人不少。這些日子也沒少下功夫。我這麼孤身一人和誰也沒有接觸。沒牽制也沒接應,冒冒失失地就進去,你以為我傻啊!”
“原來你不傻啊!”我哈哈笑了起來。
雷狐雖然為人有點大大咧咧。但是那也得分什麼事,從第一次見面時地戲劇性情節就可以看出,她在這方面確實是粗中有細的。對她這一點我自然是心中有數,所以才敢放心把她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