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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您小心!”不是霍思金的攙扶我險些摔倒,原來屋裡的地勢比外面低了近一米,雖然有個簡易階梯,可不知道的人還是很容易忽略這個細節。這也就是房子裡高外矮的原因了,既利於保暖又節約材料。
“哦!”我站穩後又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屋內的環境,這裡的空間可實在是夠寬敞的。兩面牆上有四個連著大灶臺的壁爐,這才將將滿足了整個房間的供暖,一張寬兩米長足有二十米的大桌子擺在屋子正當中,加上週圍一大堆椅子、凳子還是顯得空落落的。木頭牆壁上裝飾著一些熊、鹿、狼之類的獸頭和獸皮,靠裡的那邊有四個小門,可能是一些小單間。
桌子上已經擺上了很多雖然粗陋,但絕對實惠的食物,十幾個圍在桌邊的人看我們進來紛紛站了起來,令我意外的是白天見到的約瑟夫兄弟等人赫然也在其中,此刻正在向我們頻頻頷首致意。
“芙斯特咧恰其,德盧克!”一個50多歲的老者快步迎了過來,熱情的向霍思金伸出了手。雖然他的頭頂部分已經幾乎全禿了,臉上滿是風刀霜劍留下的刻痕,但依舊顯得神采奕奕,兩隻眼睛爍爍放光。
霍思金和老人相互貼頰行禮後,開始為我們進行介紹。原來這裡也是屬於南科林部族的某一個家族居住地,並不算很大,只有三百多人口。老人既是鎮長又是家族族長,這也是一般的慣例。這間大屋是全族集會商量事情的地方,平時就用來接待往來的路人(基本也全是哥薩克),算是個不太正規的旅店。
味道濃郁的土豆燒牛肉對飢寒交迫的人來說,確實是充滿了誘惑,我們也就不必對赫魯曉夫同志的“共產主義標準”過於苛責了!約瑟夫兄弟的獵物被作成了烤鹿脊和罐燜鹿肉,這可是違反慣例地精工細作;紅菜湯和俄式煎蛋都是傳統保留專案,我們這些啃了一天干糧的人就著“大列巴”吃得興致滿滿。所有人裡面新八郎的胃口最好,就連大多數人淺嘗即止的俄國泡菜也招呼了不少。
“氣氛是不是有點壓抑了?不是大多數北方民族都……”看著桌上有數的幾個罐子,我疑惑的問身邊的霍思金。哥薩克的筵席上沒有充足的伏特加,這實在是難以想象的。“是因為我們在這裡有什麼防礙嗎?”
“您實在是多心了!”彷彿為了怕我誤會他回答得很急,但臉上又同時變得很紅很紅。“我們對您沒有絲毫見外的意思,只是一些客觀原因……”他一時想不到合理的理由自圓其說,因而尷尬的停住了話語。
“這位先生是一名商人吧?”坐在我正對面滿臉鬍子的大約瑟夫突然轉過來對我說到,很意外他居然講得是日語,雖然說得極不標準,但聽懂還是沒有問題的。“請原諒我的無禮打攪,可和霍思金兄弟的感情及一個哥薩克的榮譽感使我無法繼續保持緘默。不能用滿滿的酒杯來招待遠方的客人,這實在是哥薩克的恥辱!儘管不應該僅用語言來為自己的錯誤辯解,但我依然希望您能相信我們哥薩克的好客是出於赤誠!”
“認識一個人應該是靠心,而不應僅是靠眼睛,更不應該是靠舌頭!我的商鋪與霍思金先生已經有了很長時間的合作,從他身上我感到了所有哥薩克金子般的心!”我覺得和這個人進一步接觸不會有害處,但不能讓霍思金產生臆測。
“為了您的睿智乾杯,它足以照亮雪原的漫漫長夜!”大約瑟夫有些感動的對我舉了舉杯,儘管裡面的酒並不充盈。我的話顯然效果不錯,霍思金也輕鬆了起來。
“如果朋友遇到了什麼困難,我希望瞭解一下真實的情況,只有如此我才能盡一番心力!”我意識到他們有困難而我應該清楚詳情,不是為了要挾,而是在關鍵的時候感動他們。
“此地的土地非常肥沃,只是嚴寒的天氣使土地堅如鐵石……”霍思金的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所以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