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自己反而不是很在意,個別射在身上的箭矢根本無法損及他的盔甲。由於距離已經很近,他就這麼毫髮無傷的來到了那道柵欄跟前。“嘿!”的悶哼一聲,新八郎手中的“修羅之怒”力劈華山直直的砍了下來,立時木屑飛濺,柵欄上崩塌了一個缺口。新八郎一提戰馬躍了進去,橫槍一掃,面前三個淺井士兵就被腰斬成了六段。
“咦~!”織田信長又站了起來,眼前的情景讓他重新燃起了興趣。
此時的新八郎好像一隻衝入羊群的老虎,在前軍前排的長槍足輕和弓箭手中如入無人之境,左突右衝東擋西殺把淺井軍的隊形攪了個七零八落。淺井軍的武將自然不能坐視這種情況的發展,從海北綱親的左近衝出四員武將,先後向新八郎殺來。
首先到達的是一箇中年武士,無聲無息的挺槍直刺了過來,槍勢有如毒蛇吐信,看情形顯然是想殺個出其不意。新八郎橫槍一撥就磕開了來槍,一推槍桿撞向對手的前胸,由於戰馬相對賓士所以速度很快,敵將悶哼一聲直直的摔落馬下,口吐鮮血胸骨盡碎而死。
第二員敵將和第一員敵將的距離很近,還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前面的同伴就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就在一愣之間“修羅之怒”寒光閃閃的巨大鋒刃就已經橫劈到了面前。不得已,他一咬牙把手中的太刀倒立,右手持刀柄於上左手按刀背於下,推刀向外面封去。“噹啷!”一聲,太刀被“修羅之怒”的風雷之勢擊得崩斷,隨後被斬斷的是第二員敵將的身體。新八郎並不停留,又衝向了第三員敵將。
第三員敵將因為距離較遠已經看清了事情的經過,吃驚之餘稍稍減緩了馬速。這員武將名叫吉岡清五郎,是京都一個著名劍術流派的嫡傳高手,在很年輕的時候就被海北綱親以兩百石俸祿禮聘為親兵的劍術師範,不但武藝高強而且經驗豐富。時間雖短但他已經看出了新八郎是天生神力,所以二馬交錯之際並沒有直接格擋新八郎的進攻,而是用刀斜向一削同時帶馬右轉,想趁新八郎衝過之後反手攻擊其背。但就是這麼輕輕的一碰,吉岡清五郎就感覺自己彷彿受到了萬鈞鐵錘的重擊,整個右半身頃刻就失去了知覺。等到他活動開時新八郎已經撥馬返回,他也就此失去了機會。
新八郎對一招失手非常憤怒,怒吼一聲挺槍直向吉岡清五郎的胸口刺來。
吉岡清五郎已經清楚了新八郎力量的可怕,再也不敢直接與他兵刃相交,而是熟練的一提馬韁,戰馬立刻前蹄騰空人立而起,只等新八郎攻到就以馬踩落,同時藉助下砸的慣性揮刀猛劈。
面對已經掩身馬後的敵人新八郎槍勢不改,依舊筆直地刺了出去。隨著兩聲慘叫,“修羅之怒”長長的槍頭由戰馬的前胸刺入又由頸後鑽出,而後深深的扎進了吉岡清五郎的小腹。新八郎前把一抬後把一壓,吉岡清五郎連人帶馬就被高高的挑了起來,淋淋的鮮血落在他白淨的臉上顯得詭異而可怖,再伴隨著陣陣人和馬的慘叫,讓戰場上所有人的心都一陣緊縮。
“嗒、嗒、嗒、……”新八郎的戰馬是我從騎兵隊裡給他挑出來的,雖說還算不錯,但離寶馬良駒差得還遠,身上驟然加上了一人一馬的重量就有些吃不消了,往後連退了十幾步,四條腿不住的簌簌發抖。
“嗨!”新八郎一聲斷喝,手中“修羅之怒”奮力向前一揮,把槍上的吉岡清五郎和他的戰馬砸向了愣在面前的第四員敵將。眾人耳輪中只聽見“啪嚓!”一聲,兩人兩騎就變成了地上的一大“灘”!
新八郎橫槍立馬威風凜凜,宛如一尊天神一般。“吾乃諸星兵部丞一門眾,新八郎清彥是也!誰堪與戰?!”海北綱親軍中竟然無人應答,一時間寂靜無聲唯餘風過耳畔。他連叫三聲見沒人迎戰,就橫擔長槍摘下了掛在馬鞍上的那張神臂弓,抽出一支白色羽箭就朝不遠處的海北綱親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