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就是長期處在逆境環境中形成的自我保護意識。
於義丸和茶茶訂了婚,按理就應該算作是織田家的人質了,不過織田信長卻給了他相當寬鬆的政策,只要一年中有一半住在安土就行了,其他時間可以回家居住。不過織田信長的這個“恩典”,卻給了德川家康添了不小地麻煩。
作為現在德川家的長子和織田家的女婿。那麼就必須要有一個合適的身份,像當年的德川信康,就是坐鎮岡崎統轄西三河,這在德川家僅有兩國的情況下可是非常了得的事情。現在德川家康自然是不可能給於義丸這個政策,雖然還有於義丸並未元服這個藉口,但要是太刻薄在織田信長面子上也不好看,反覆權衡之下只好把他安置在了小城足助,忍者的情報講這對父子一年也就見個三四次面。
“你……來得非常好,快給織田內府和諸位殿下見禮!”德川家康極快地掩飾了他真實的情緒,一來他本身就不常表露真實的情緒。二來是這裡地場合也不合適。
“免了。免了!”織田信長已經跳下了戰馬,上來一把抓住於義丸地左臂,將他已經彎下去的身子拎了起來。“小子。跟我不必客氣!你這樣的晚輩又不是在正式地朝堂上,何必做得那麼中規中矩。來……”說著他回首又召過了織田信忠。“你們原是認識的,而且以兄弟之份也不需要過多的客套。將來安定天下還需要你們協力同心,赤誠相待才是興旺之道!”接著又是一番彼此的熱鬧。
德川家康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和進行,強顏歡笑當中流露著深深的無奈,原本一個送出去作人質的兒子卻意外的得到了強大的政治資本,這世間的事誰說得清楚呢?“還是趕快進城吧!酒宴已經備下了……”他只得用這種方式影響一下事情地程序。
岡崎城的筵席比浜松不渝多讓,但是德川家康的心情確實已經差了十萬八千里,自己最不得意甚至是十分顧忌的兒子坐在身邊,可又找不到改變這一現狀的辦法。現在的情況是“客大欺主”。並且這些客人很有些誠心招人討厭的意思。
“於義丸少年老成深得德川殿下精髓,我真是越看越喜歡!”隨著酒宴的升溫織田信長興致也是越來越高,與德川家康發青的臉色不同地是,他的臉色越來越紅。“老實說我見過的後輩裡,聰明的不少但這麼沉穩的著實少見,於義丸這孩子可以說是數一數二的踏實。我看他隱隱約約有長秀的影子,將來也一定是個可以處理天下政事的能臣,天下承平後就越發有用武之地了!”
“全仗內府殿下提攜了!”德川家康非常勉強地說到。
“於義丸!”織田信長對著正在謹慎陪坐的於義丸叫到。“你生為庶出,這也是毫無辦法的事。將來如果你的弟弟作了德川家督。你願意心甘情願輔佐他嗎?”
“於義丸一定竭盡人臣之道!”於義丸立刻伏地回答,想來這套詞平時是演練得極熟的。
“對了,忠兵衛!”織田信長忽然一拍腦袋轉向了我,心血來潮地問道:“你的那個二兒子叫龍王丸吧?我記得他好像也是庶出,而且和於義丸差不多大!”
“主公真是心無遺策,龍王丸是比於義丸殿下大一歲!”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所以也就沒有多說。
“青果、紅果同枝所生,你不會沒個打算吧!”向我點頭時他的右眼飛快地眨了一下,嘴角還微微一抽。
“原來如此!”見到他的這個表情我立刻恍然大悟,看來是需要我配合他一下。這種事我自然是樂於相助,何況這也是我早就有了的想法。“龍王丸這孩子被過繼到了波多野家,當初為了抑制那些新歸降勢力,領地是被大大削減了的。他的母親雖是側室,但在我剛剛成為武士時就開始跟隨在我的身邊,這些年來很是受了許多的苦。再說因為她的操勞孩子生下來時身體就不是很好,現在想起來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