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半兵衛沒有馬上回答我這個問題,而是繼續側著耳朵聽了一會兒,邊聽還邊在嘴裡叨唸著些什麼。“事情好像不是那麼簡單,我覺得島津軍似乎故意在糾纏著我們!”一分鐘之後他才說到。
“哦!”我聽了此言不禁一愣,好像是有些什麼地方不對。不過我是一直沒想明白到底是那裡不對,只是被這種程度的騷擾搞得有些煩躁。我正想問他時卻見伴長信又走了回來。看他好像也不是有什麼“捷報”的樣子。
“回稟主公。營門處的戰鬥依然在進行!”伴長信果然這樣報告到。
“我又不聾,自己聽得見!”心情煩躁之下我的話有些不好聽,長長地喘了幾口氣後才又穩定了心神。島津家居然就用這麼統共五六百人折騰了我足足一宿。這說出去也太讓人笑話了。“前面到底是怎麼了?”我恢復了口氣問到。
“島津的人似乎沒有真正進攻大營的打算,所以現在成了一種單純,消耗武器地局面!”伴長信不愧是忍者出身,善於觀察和總結情況,一句話就說到了點子上。“島津地部隊遊戈在大營的外部,只是不斷地在用弓箭和鐵炮對我軍營寨進行射擊。雖然之前我們已經對大營周圍的樹木進行了清理,但是因為這是在山裡,他們總是能夠找到一些地貌作為掩體。鐵炮隊對他們造成了一定程度地殺傷,但是稍後他們就後退了一定的距離,加上不斷有人從城牆上面順繩子下來援助,所以作戰人數並沒有怎麼減少。我軍有營寨的掩護自然不會有太大的傷亡。但是也起不到多少攻擊效果,現在看來這幾乎像是一場遊戲了!”
“只是順著繩子爬下來一些人,並沒有真的大規模出擊的狀況嗎?”竹中半兵衛緊盯了一句。
“沒有!”伴長信非常肯定地搖了搖頭。“雖然巖劍城的城門裡一直有些動靜,但是卻沒有作出任何實際的舉動。我曾經派了兩個人進城去偵察,但因為對方守備嚴密無法靠近,只是遠遠地看到在外城城門洞裡隱隱約約有許多打著火把的部隊!”
島津軍進攻大友的營寨,是一種不溫不火地方式,那麼他們的目的就應該不在那裡。可不在那裡又會是哪兒呢?從距離和重要性上看我這裡也是極有可能,大友家在那邊不過是轉移注意力的虛晃一槍。
可在這裡的話。為什麼手法和在大友家那邊是如出一轍,已經引起了我這邊的注意力又遲遲不展開真正的攻擊,到底是在等些什麼?他們佈置在城門處的兵馬,應該是在等待最佳的進攻時機,可這麼等下去似乎只能使我地大營裡越來越謹慎。
“他們在城門裡佈置的人馬,真的是為了攻擊我的大營嗎?”這個疑問突然在我的腦子裡冒了出來,而且一下子就佔據了思緒的主導。
既然已經設定了嚴密的守備連忍者都無法接近,那麼有什麼必要拿著火把,難道是誠心要讓我們看到嗎?另外之前伴長信在這邊就發現了城門裡備有伏兵,他們為什麼又要這般張揚?
“主公不必困擾,我們全軍警備不會出現什麼問題!”竹中半兵衛讓伴長信繼續回去加強警戒,然後才走過來對我說到。“島津軍或許戰力不凡,但是時至今日已經不可能再有多大的發展,從各方面的條件來講他們甚至連毛利家都比不上,主公您也不必對他們太在意了!”
“我也知道是這麼回事,但是卻心裡還是有些彆扭!”我抬起手來在臉上擦了擦,又是一夜未眠使眼皮有些發酸。“九州我這是第二次來了,要是再拿不下島津家未免喪氣。你也知道,我們這次回去就要和‘猴子’徹底攤牌,隨即又要面臨東國聯盟對於我們的挑戰。
如果在這個時候我們徒勞無功,甚至大大地栽個跟頭,那麼天下的風向極有可能逆轉。相反要是我們徹底降服島津,並把九州來一次天翻地覆的改變,那麼再配合些輿論把‘猴子’逼得鋌而走險完全不成問題。現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