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信長緊急開會的真正目的吧!不過同樣的事情我也做過了,織田信長就曾問我:既然沒必要疑兵為什麼還要儲備那麼多的軍裝和武器?我的回答是:如果讓士兵們就這麼衣衫襤褸的回去面對家人,那他們當中有很多人將再也沒有勇氣回到戰場上了!襲擾的任務安排給了仔細謹慎的森可成,信長的大軍則在七天前返回了小牧山城。營寨已經拆除,倉庫讓給了那1000留下的騎兵,物資都裝到了車上,我明天也要開拔了。不知為什麼我今夜心情特別好,說什麼也睡不著,就拿了根漁杆到河邊來夜釣了,覺等到明天大車上再補吧!
“主公你也在這兒啊!”前田慶次也拿了根漁杆來到了我的身後。“給我挪個地兒!”說著他毫無尊卑地推了推我。
我措了措身看著他在我身邊的席子上坐了下來。“你怎麼來了?我怎麼看你都不像是會來夜釣的樣子!”說完我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魚漂上。
“你是覺得我不像是個有情調的人是吧?那是你還不瞭解我。至今在清州城下的風月場所一提‘花之慶次’,不知依然要風靡多少青春少女呢!”說到這裡他忽然極不自然的抽了幾下鼻子。“……不過今天是因為我感冒了,想喝一碗酸辣魚湯!”他下好漁杆把右手伸進一個小罈子裡隨後向前一揚,一大把小米帶著濃烈的酒香噼裡啪啦的落到了水裡。
“你不要搗亂好不好?”我無可奈何的說到。“我的魚都叫你嚇跑了!”
“你會不會釣魚啊?”前田慶次不服氣的說:“我這叫‘打窩子’,是召魚群來的!你到底懂不懂啊?”
“我釣的魚不用‘打窩子’!”我沒好氣兒的回敬他。
“不用‘打窩子’?你釣的是什麼魚啊?”
我沒有答話,抬手收回了漁杆。果然,上面的魚餌已經沒有了。我從身邊的一個小盒子裡拿出了一隻半寸多長碧綠肥胖的菜蟲,小心翼翼的穿在了魚鉤上然後揮杆拋了出去。
“有沒有搞錯啊!”前田慶次表情誇張的說。“這麼大的餌就是大嘴的鰱魚也吞不下去,鯽魚就更不用說了!”
“鰱魚和鯽魚的小刺太多肉質發散,我不喜歡!再說鰱魚也不吃活餌啊!”
“那草魚也不行啊?”
“草魚有股土腥味!”
“可鯉魚……”
“鯉魚?”我撇嘴笑了起來。“我向來認為鯉魚的觀賞性遠勝於食用性!我喜歡鱒魚、鱸魚、桂魚這類肉食性的魚,肉質鮮美刺又少,這類魚才值得一吃!”
“我原以為自己活的就夠在意了,想不到……哦……主公啊……你是不是太挑剔了?”前田慶次盯著我問。“這類魚可是很少的啊!”
“前幾天我在這兒看見一條鯰魚,個頭還不小!”我的注意力依舊在魚漂上。
“這……未免太完美主義了吧?”他難得的苦笑了一下。“要是換作別人也許會把那些建議分次提出來,這樣可以經常提醒大殿該給你封賞了!僅僅一個侍大將是不是太少了?”
“你看出來了?”我對他的洞察力並不太感到意外。
“何止是我,連勝猛那個愣小子都看出來了!”前田慶次不滿意的哼了一聲。“大殿和你談了那麼長時間,而且一出來立刻神采飛揚!那麼完美的計劃絕對不可能是頭腦一熱的產物,家中但凡有點眼光的將領都猜到是怎麼回事了,只是大家誰都沒有說出來而已!”
“慶次啊!”沉默了一會我開口說。“我是個商人,從來都是!但我不是個厘株必較的小販,我渴望創造令人驚奇的東西,這才是我的目的。與其過分的討價還價,不如抓緊時間去創造下一件東西的好!這就是我的想法。”
“堺的那封信就是你的另一件東西?”前田慶次突然說:“是不是糧食?”
“雖然準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