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嫁。”
可能正是這句話,所以此刻她手上戴著的是一枚分外精美的戒指,精美到楚晴秋挑不出一絲毛病來。
可是,她還是毫不猶豫的將手上的那枚戒指摘了下來,換上左慕白親自做的那枚。在她看來,這枚外表並不出眾的戒指才是最珍貴的。
等她將戒指戴好後,她的身邊多出了一個人——容喜。
“你總算想起來了啊。”容喜在她身邊蹲下,看著她手上的戒指,有些感慨的說著。
楚晴秋轉過頭去看她,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你是怎麼進來的?”這個房子裡裝滿了監控,可容喜依舊來去自如,沒有絲毫阻礙。剛開始楚晴秋只當是她功夫好,可漸漸她便察覺到不對。
為什麼她假扮福媽偷跑出去時,眾人只說是她偷跑出去而沒提容喜呢?
容喜看著她笑了笑之後,才正色道:“你明白了。”
楚晴秋盯著她看,想要在她臉上看出什麼。可容喜卻依舊是平時的樣子,沒什麼變化。只是她今日話少了些,沒有再抱怨些什麼。
楚晴秋張了張嘴,可看著容喜總是會想起之前她們所經歷過的歡聲笑語,所以直到最後還是沒有問出心中的問題。
被稱之為黑暗一個月的時期,是不是你做的,容喜。
作者有話要說:
☆、離開
當容喜離開後,楚晴秋的臥室之中又來了一個人。
左老爺子。
望著一進門便坐在桌子前欣賞她的畫作的爺爺,楚晴秋實在想不明白他來的目的,所以並沒有開口,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站著。
左老爺子隨後拿起一張楚晴秋剛剛畫完的畫,不自覺得點了點頭,道:“這些畫畫的都不錯。”
楚晴秋在一旁笑了笑,開口道:“這些還是小時候學過的,現在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前兩天剛拿起來的。沒有之前畫得好了。”
左老爺子卻不這樣認為,正色道:“話可不能這麼說,正是因為你很久沒有畫了,剛一提起筆來就能滑到這種程度,這才叫好。有些東西是會隨著人的成長而成長的,有些東西是深入到骨子裡永遠也不會忘掉的。”
楚晴秋聽了這話,怔了怔,不明白爺爺今天來究竟要說些什麼,可是,見爺爺總也不說到正事上來,她心中還是隱隱有些擔心的。
因為,越是重要的事情越是難以開口。
左老爺子說完這話便沒再開口,又繼續欣賞楚晴秋的畫作去了。而在一旁的楚晴秋原本就不太會說話,再加上她和爺爺並沒有見過幾面,所以一時間房中氣氛安靜了下來。
左老爺子這樣一張張的看著,直到看完了最後一張之後,才將所有的圖畫整理好,放回了楚晴秋的桌子上。
隨後,轉過頭來看她。
見她還拘謹的站在自己身邊,便有些半開玩笑的說著:“都這麼大的人,膽子還是這麼小。懷了孕也不知道找個地方坐下,難道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這句玩笑頓時令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不少。
等楚晴秋坐下後,左老爺子才正式開始講述他此行的目的。
他首先為楚晴秋講了一個故事,一個以左慕白為主人公的故事。
在左慕白剛上大一準備追求他的理想的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左慕白的父親所乘坐的非常國外的飛機發生了事故,機毀人亡,無一倖存。
於是,碩大的左氏集團頓時群龍無首。但還好,當時有左老爺子在。在他的鐵血手段下令左慕白與趙芝姚一同出任總裁管理公司。而自己卻不能插手。
因為既從政又從商,這樣太過敏感。
於是,碩大的左氏集團便交到了兩個對於經商完全一竅不通的母子手中。剛開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