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那麼,他們又是如何相識的呢?是紀澤銘也被容喜這身鶴立雞群的裝扮所吸引了嗎?不是的,容喜和紀澤銘的相識完全是容喜一手造成的。
當時容喜已經和兩個人跳了兩支舞,剛開始走進舞池的興奮感已經在舞伴們拙笨的舞技中消失殆盡。
失去興趣的容喜只想著怎樣才能在音樂結束之前快速離開她身畔這個纏人的男生,就在她東張西望的時候,她看到了笑的有些敷衍的紀澤銘。
於是,她看了看紀澤銘的舞伴,發現是個小巧的可愛~女生,只是這個女生一直在微低著頭說這些什麼,紀澤銘則不是很願意聽的樣子。但是,長久以來的修養令他繼續保持著應有的紳士風度。
但容喜還是一眼便看出了他眼神深處的那一絲不耐煩。於是,在容喜的控制下,她和她的舞伴漸漸靠近了紀澤銘他們。當容喜裡紀澤銘只有一米多距離的時候,紀澤銘注意到了她。
容喜對他微微一笑,便轉過身去。於是,紀澤銘沒有太過在意。
但下一刻,隨著音樂進入到副歌的高~潮部分時,容喜動了。其實,她也並沒有刻意去做什麼,只是輕~盈的像只蝴蝶一樣將舞伴帶到了紀澤銘面前,而後,突然鬆開手,並且很有技巧的將紀澤銘的舞伴輕輕撞到了她之前舞伴的懷裡。
紀澤銘一愣之後,立刻抓~住了容喜伸過來的手。而另外兩個被迫擁在一起跳舞的人心中如何想的,容喜則沒有再關心過。
於是,音樂繼續,可是他們雙方之間所面對的人卻變了模樣。
容喜再次向紀澤銘笑了笑,紀澤銘一愣,隨後馬上反應過來,笑著問她:“剛剛你對我笑的時候就在想著這個?”
容喜則很有技巧的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剛剛我見你一副很是苦惱,想要拒絕又不好開口的樣子,於是善心大發了而已。”
紀澤銘抬頭看了一眼被容喜拋棄的舞伴,隨後有些好笑的說道:“難道你還不是一樣?”
“我可不是君子,可不需要講什麼紳士風度。”這句話的潛在含義是在說,她如果真的不喜歡那個舞伴的話,她大可以一走了之,完全沒有必要費那麼多心思來演這麼一出。
紀澤銘當然聽得明白,於是點了點頭,非常紳士的道了個謝。
容喜卻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你還真是要隨時隨地保持你的紳士風度啊,你不嫌累啊。你不累,我看著都累了。”
“這是種禮貌。”紀澤銘還從未見過一個女生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好奇之餘更想要一較高下。
“這是種虛偽。”容喜不以為然。
紀澤銘挑眉,好像在問這話怎麼講?
於是,容喜有些無奈的開了口:“剛剛那個女生不是在和你表白也差不多了吧?而你那,為了所謂的禮貌沒有直接開口拒絕。於是那個女生便越說越興奮,越說越想說,於是,你所謂的紳士風度也越來越難以維持。”
“如果剛剛不是我看到了救了你,你是不是要繼續和那個女生曖昧下去,然後說上一些冠冕堂皇的‘我們不適合’之類的廢話呢?”
“你知道這樣的結果是什麼嗎?是那個女生會認為你更好,會更喜歡你。”
“所以說你的紳士風度不但幫不了你自己還害了一個情竇初開的青春少女,想想都覺得恐怖。”
容喜雖然嘴裡說著恐怖,可實際上她此刻的表情、眼神無一不在傳達著一種深深的不屑。於是,紀澤銘感興趣了。
之後,他們又跳了一支舞。
再之後,他們相識、相知,但卻沒有相愛。其實,紀澤銘也曾幾次三番的含蓄的表達過自己的感情,容喜卻都只是一笑而過。
楚晴秋所塑造出來的容喜和她的性格南轅北轍。楚晴秋是溫和的、沉著的、冷靜的、專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