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個多月的時間裡面,我都呆在房間裡面。
每天幕思雅跟曹康他們都過來陪我說話。
一個夜晚,我眨了眨眼睛,然後慢慢的撐起了身體。房間裡面一個人都沒有,我撐起疲軟的身體起身就下了床。
穿著拖鞋,我就在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從茶几上的煙盒裡面抽出一支菸就叼在了嘴上,用火機點燃就抽了起來。
“草,大口,你特麼不睡覺,大半夜坐在客廳抽啥煙啊。麻痺,被你狗日的嚇得老子都不想去尿了。”
曹康揉著眼睛就去將客廳的燈給開啟了。
我叼著煙,轉頭望著曹康。
曹康看見是我,臉上當即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急忙用手揉了揉眼睛,然後當即大聲的對我喊道,“臥槽,原子,你好了”
我抽著煙,笑著對他點了點頭。
而這時,大口跟阿壯急忙從房間裡面衝了出來,幕思雅穿著一身睡衣也從房間裡面快速的走了出來。
“原子”
他們看見我,臉上都露出了激動的表情。幕思雅還激動的哭了。
幕思雅當即朝我撲了過來。
我站起身就抱住了幕思雅,她躺在我懷裡面就哭了起來。我用手摸著她的頭,然後笑著說道,“媳婦兒,兄弟們,這段時間讓大家擔心了。”
“好了就行,好了就行。”曹康說著,眼睛當即就紅了。
大口跟阿壯的眼睛也紅了。
大口去抱了一箱酒過來,幕思雅去廚房裡面給我們炒菜。
我們坐在沙發上還沒開始喝,外面就有人咚咚的敲著門。
“是趙暮陽那個傻逼來了。”大口笑了笑,當即叼著煙起身就過去給他開門。
大門剛開啟,趙暮陽當即就朝裡面衝了進來,可他沒踩穩,身體當即朝地上撲了上去,然後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臥槽,你特麼是吃了興奮劑啊。這你麼摔的得多疼啊。”大口一臉同情的望著地上的趙暮陽。
趙暮陽沒理他,當即從地上爬起來,就朝我撲了過來。
他緊緊摟著我,就對我激動的喊道,“兄弟,你特麼終於沒事了,沒事了好,太好了。”
望著滿臉激動的趙暮陽,我心裡面挺暖的。
我拍了拍他的背,笑著說道,“我沒事了,這段時間讓兄弟擔心了。”
大口剛關門走過來,外面又響起了敲門聲。
“臥槽,又是那個傻逼。”大口罵了一聲,當即就過去開門。
剛開啟門,門口就站著兩個交警。
“外面那輛白色的輝騰是你們誰的車”一個交警陰著臉就站在門口對我們問道。
白色的輝騰這不是趙暮陽的車嘛。
我站起來走過去對他們問道,“那輛車是我們的,警官同志,發生什麼事了嘛”
“車主是誰是你嘛”他們望著我就問道。
我還沒有說話,趙暮陽就走過去一副牛逼哄哄的對他們說道,“那輛車是我的,咋了”
“咋了我特麼特別想問你,你開的是飛機還是汽車啊。你知道你闖了多少個紅燈嘛我們兩個在後面開著車追你,還硬是沒追到。”
看樣子,他們也是真的生氣了。不然也不會當場爆粗口。
我是坐過趙暮陽車的,我下車的時候也跟這兩個交警一樣,問趙暮陽是開的飛機還是汽車。
要是給他那輛輝騰兩邊安一對翅膀,這個傻逼都能將車開出地球。
“警官同志,我病剛好,我兄弟為了過來見我,所以急了一些。你們看這件事該怎麼處理我們好好配合你們,將這件事解決了行不”我嘆了一口氣,好言好語對他們說道。
“把駕照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