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願和他們稱兄道弟。
現在母后不在了,他和他們也就完全沒有關係了。
獨孤絕殤從此不在存活於這個世上,也不存在於他的心中。
他是墨良,大同的天子,僅此而已。
“賢王,請贖罪。”一記手刀,獨孤鑫源再次倒在了地上,才回到大同的青峰,再次踏上了去往奉天的征程。
“撤了。”獨自靜坐了一會的墨良,居然起身回了寢宮,沐浴更衣,一切照舊。
靠上枕頭,墨良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疲倦,濃濃的黑霧讓他不想掙扎,也不願抵抗,任由黑暗侵蝕了他的意識和靈魂。
他這一睡,卻震驚了茫茫大陸,蒼原大地。
倒了早朝時分,來喜如常般前來伺候皇上起床梳洗,可是卻見到了讓他永生難以忘記的一幕。
皇上早已起身,正等候更衣,可是那本該如墨般披散身後的髮絲卻雪白一片。
“皇上!”來喜驚恐出聲,雙膝一軟,人已經跪在了地上。
而身後端著水的宮女,卻已經速速把宮門給關了起來。
“何事如此?”張開雙臂,在宮女的服侍下穿上朝服,墨良不明來喜的驚恐作何而來,雖說他不是暗衛,但是跟著他,他的反映也不至如此的失常?
“皇上。”關上了宮門的宮女,取過一塊銅鏡,置於墨良眼前。
當墨良看到鏡中那一頭的銀髮的時候,也只是微微一愣,隨即漠然轉開視線。
好似看到的不過是衣服上有褶皺般,那麼的不以為然。
如果說,現在的皇上和之前的皇上有何不同,那麼必然是之前的皇上雖然沉穩,但是卻還有活力和希翼。
如今的皇上,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那麼的麻木。
“皇上,奴才傳御醫吧?”來喜看著如此的皇上,頭一次感受到了這種無聲的傷,那麼的震撼。
他沒想到,昨兒個晚上皇上所經歷的事情,會讓皇上如此的悲傷,該讓那個奉天的賢王看看,皇上現在的樣子。
“不用了,傳尚武將軍吧。”不知想到了什麼,墨良改變了上朝的決定,下達了旨意。
“奴才遵旨。”來喜有些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匆匆離去。
“準備一下,隨朕出宮。”墨良的旨意一出,一位宮女已經悄然離開。
這大同皇宮中,皇帝的貼身宮女可都是暗衛,不管是誰,都有獨自完成任務的能力。
她們不止照顧了皇上的飲食起居,還是墨良身邊不可或缺的訊息朕絡人。
她們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有著常人難以估量的關於大同上下乃至整個天下的情報。
當然她們的身手,在大同帝進城那天,已經有目共睹。
當尚武將軍在凌晨被緊急召見,進入皇宮的時候,就感覺這氣氛有些不對。
特別是這來喜公公,作為皇帝的貼身太監,這大內太監總管,他的情緒好似有些異常,雖然他極力的在剋制,但是,張武還是敏感的感受到了。
可是當他尾隨這來喜進入了皇帝的寢宮,卻並沒有見到皇上,只看到一紙手偷,讓其監理朝政,直到丞相大人返京。
“怎麼回事?”張武拿著這一紙手諭,轉身厲聲問道。
如果不是出什麼事的話,皇上不會走得如此的倉促,來喜也不會如此的倉皇。
“將軍無需多慮,皇上出去散心了,要不了幾天就會回宮的,將軍只需遵從皇上旨意,監理朝政即可。”來喜躊躇著怎麼回答,已經有人代為應答。
“清霜姑娘放心,臣定當不負皇上所望。”張武恭敬的答覆到,而這也讓來喜又是一驚,一個開國名臣居然對一個宮女如此的恭敬,這宮女的身份?
來喜不知的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