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孩子的呼吸越發的緊促,嫵媚的雙眸冷忙一閃,似是做出了什麼決定。
停止了飛奔的腳步,站定了身子,一顆煙霧彈隨即升空,轉身面對隨即追趕而至的人們。
“呦,這是怎的一回事?這深更半夜的,各位爺怎麼一直跟著奴家跑啊?”嬌媚的話語一出,讓已經呈圓圈裝包圍住她的追兵們一愣。
第一反應,他們會不會是找錯人了。
畢竟,這種反應,以及這種語調,怎麼看也不似是什麼正經人家的女子,即便有孩子什麼的,也不一定是和皇家有關聯的。
“我們只想看看你的孩子,既然心中沒鬼,夫人為何要跑?”帶頭的人說話了,就算是心中有了狐疑,但是既然是皇室案犯,他不會掉以輕心的。
“恕奴家無禮,各位爺可是張家出來的?”聞言女子也是一愣,有些遲疑的問道。
這和她之前的妖嬈嫵媚不盡相同,而這又讓在場的追兵一凝,難道這女子還真得罪了什麼人?
“我們不認識什麼張家,但是夫人的孩子必須留下,還請夫人配合,否則就別怪我等不客氣了。”一道不那麼客氣的話語出口了,他們只要看到孩子,看是不是皇上要找的孩子,他們也就有了交代。
不必和這女子在此糾纏,看這女子的身手,怎麼看都像是武林中人,他們身為官差,可不必為了這武林紛爭惹禍上身。
“唉,早說嘛,不就是要個孩子嗎?只要不是張家的,奴家就不怕了。
”女子神情一鬆,步履妖嬈的抱著孩子直往說話不客氣的追兵而去。
眼看孩子就要遞到男子面前的時候,本以為一切都已成了定數的時候,突變卻發生了。
原本站立的男子,無聲無息的例下了,而身邊的兩個男子,似乎發現了異常,但是沒等他們做出防備,他們已經轟然倒下。
他們的脖子上都有著一道細細的血痕,不細看,根本就察覺不了,直到例下後不久,血才慢慢滲出。
“小心!”待全都有所警覺的時候,已經晚了,眨眼間,他們已經損失了大半的人馬。
“大膽刁婦,下手如此狠辣,今天容你不得。”惱羞成怒氣急攻心的侍衛們,蜂擁而上。
女子動作敏捷的閃躲攻擊著,看似完仝不在乎胸前的孩子,可是卻無人知道,此刻的她恨不得能展翅高飛,只因為這孩子的氣息已經越來越微弱。
速戰速決成了她此刻唯一能做的事情,可是畢竟雙奎難敵四腿,她開始感到吃力了。
“殺無赦。”就在她力不從心的時候,一道冷酷的命令傳來,原本圍攻她的侍衛們被一群黑衣人瞬間解決了。
“青鷲,找大夫,少主快不行了。”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女子毫不客氣的吩咐道。
而這卻讓正在奮戰中的張武側目,究竟什麼樣的人居然敢如此命令只有皇上才能吩咐的暗衛青鷲。
卻不想看到的卻是一張微微喘息,香汗淋漓的嫵媚神態。
“把孩子給我。”墨良直接看向女子,聽到孩子不行的訊息的時候,他的心都揪緊了。
他的兒子,青青的兒子,他們的兒子,他終於找到他了。
“給你。”看了一眼墨良,沒有遲疑直接把孩子寨到了墨良的懷中,這下她總算是可以鬆口氣了。
雖說夫人沒有讓她把孩子送到大同,但是這裡不是大同啊,是墨良自己找到的啊。
他的兒子,肯定是他這個老子教育來的好些。
“雨,為何不把孩子直接送給主子?”看著神情捧然了很多的女子,青鷲問道。
不知為何,他們那批人,到最後三十多人中,就屬雨最為獨持,別人都是跟著青字論名的,可偏偏,她就一個字——雨。
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