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靜雅不是他們想看到的,更不是青青想要的。而靜雅的反映,也讓在場的一干人等感受到了一種莫明的卻又感覺很是理所應當的應該,司馬如冰本就是冷酷無情之人,他的侄女,想必也不會是什麼良善之輩。
可是一個五六歲的女孩子,說出這樣冷酷陰暗的話語來,還是讓他們感到一股寒慄。
“舅舅,這就是我用心感受到的江湖。”靜雅雅嫩中帶著暗沉的話語,讓司馬如冰只能暗歎,他該怎麼挽回江湖在靜雅心目中的形象?還是怎麼去讓靜雅明白,這世間更多的是良善?
可是,他本就不是一個相信良善之人,是因為青青,因為靜雅,他才覺得這世間也有美好,可是他心目中最無暇的靜雅卻也過早的接觸到了社會的陰暗和殘酷,這讓他比自已經歷的過往還憋悶。
“小小姐,江湖從來就是勝者為王敗者寇,只有強者才有資格存活,只有強者才能笑傲江湖。”弒情盟的一個高手開口了,這是不爭的事實,雖然這樣對小小姐很殘酷,但是他們不能因為想要小小姐保持心中的美好而被矇蔽和欺騙。
“舅舅,走吧。”靜雅聽聞這句話之後,靜默片刻,這才開口到。
之前的情緒外露也隨即慢慢被收斂,表現出來的又是那個司馬山莊所熟知的小小姐的模樣。
“司馬莊主,齊家堡一定會給莊主一個滿意的答覆,還請司馬莊主給齊家堡一些時間……”眼看司馬如冰就欲離開,齊豪雄趕緊說道。“司馬家的事情,從來不用假手他人,更何況,這人是寶貝指明要的,我怎會讓寶貝失望呢。”司馬如冰的話,算是給齊家堡一個脫去責任的機會,但是卻也讓在場的人明白,這事絕不會那麼輕易的解決了。如果處理不好,那麼齊家堡,以及前來祝賀的所有的人都會受到牽連。可是這些都只能在他們的心中醞釀不安,司馬如冰抱著靜雅翩然離開,剩下一干人等,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半晌找不到話語。
隨著眼前大火過後,屋簷的塌陷,大火終於停止了狂妄的肆虐,隨著殘骸的清理,一副有些潮溼的殘缺的畫卷呈現在了物品的堆端,獨孤行風念頭一閃,不顧畫卷的髒汙,展開了畫卷。
男孩裝扮的靜雅,少了女孩的沉寂,多了幾分男孩的俊秀,奪人心魄的依舊是那雙黑白分明,讓人看不透的雙眸。
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浮上心頭,可是獨孤行風卻怎麼也想不起,他印象中某一位姓司馬的人。
素來思維敏捷的獨孤行風卻怎麼也想不到,真相往往被簡單的表象所掩蓋,他只專注於司馬姓氏的探究,卻忘了,姓名並不能代表一個人真正的身份。
“王爺,這?”齊豪雄看著獨孤行風拿著這司馬如冰侄女的畫像,不明白獨孤行風究竟有何打算。
現在的齊豪雄還真有點六神無主了,似乎淮南王獨孤行風能帶給他更多地生的希望。
畢竟,獨孤行風身後有的是當今的朝廷和官府,如果有他的出面,司馬如冰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會和朝廷正面衝突啊。“齊堡主還是儘快找到縱火之人,否則本王也不好說話。”獨孤行風小心的卷好畫像,對齊豪雄說道。
其實,他倒覺得司馬如冰和靜雅本是很簡單的人,他們的禁忌就是他們所在乎的人和物,聽他麼簡短的對話,就能明白,司馬如冰在乎的是靜雅小姑娘,而靜雅小姑娘在乎的卻是她的孃親。
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能夠養出這麼靈透的女兒,又能夠獲得如此不遜的司馬如冰的守護和信任。
或許從司馬靜雅的孃親下手,他或許能知道,靜雅為何會如此的仇視於他?
或者是說,仇視於整個皇族?
齊家堡縱火一案發生之後,前來祝賀的各路英雄都受到了盤查,即便知道齊家堡如此也是出於無奈,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