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鹿血一樣,雙眼裡充斥的是無法言語的期許。“王弟是不是太過激動了,本王只不過是說那女孩的年齡該和丫頭差不多,可這並不代表,那女孩就是丫頭。”獨孤行風何嘗沒有想過,只不過,五年了,他們多少次的希望,又多少次的失望,他們已經經不起更多的折騰了。
“王兄剛剛說她叫什麼名字?”獨孤鑫源雙眸如炬的瞪視著獨孤行風,他似乎聽到了一個久違的姓氏。
“司馬靜雅。”獨孤行風看著獨孤鑫源這過分急切的神情,神態也不由的有些凝重。
“司馬……”獨孤鑫源幾乎可以斷定,那個女孩就是他曾經為之換洗尿布的小丫頭。
“王兄難道忘了,她在楚國的時候叫什麼名字?”獨孤鑫源的反問讓獨孤行風茅塞頓開,他就覺得那裡不對,可是卻總是缺少哪一點就透的靈犀,而現在,他終於明白過來了,司馬這個姓氏並非奉天的大姓,更甚至可以說,這個姓氏很少見,但是他為何會覺得似曾相識,卻又感覺陌生。那就是因為,曾經這個姓氏冠在了那個人的名前,陌生是因為,這個姓氏在他們的生活中,幾乎難以碰見。
“稍等。”想到這裡,獨孤行風轉身拿出了小心收藏的畫像,輕柔的展開在了獨孤鑫源的面前。
看著畫卷中的小人兒,他終於恍悟,為何這小女孩的身上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持別是那雙眸子。
那雙眸子有著超出年齡的深沉和靜默,而這和記憶中的那雙眸子是何曾的相似。
而那夢幻的容顏,更多的是像司馬如冰,那個如修羅一般的男人。“她是女孩?”當獨孤鑫源看著那束在頭頂的髮髻,看著那粉紅的衣裙,心中的猜測更加的堅定了。
“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孩。”獨孤行風的腦海中浮現了,當司馬靜雅走到自已面前,一字一句的說出他們弟兄的名諱的時候,那雙眸中閃現的憤怒和恨意,想到這裡,他就不由的心痛。
“這副畫像,她扮成男孩,為的是什麼?”獨孤鑫源雖然把疑惑問了出來,可是答案顯而易見,司馬靜雅是想借由自已的畫像來找尋自已的胞弟,和她同胞的雙生兄弟。
龍鳳胎,五六歲的年紀,這還需要什麼來證明,她是不是自已的侄女?
好似,一切都不用了,當獨孤鑫源看到這副畫像的時候,就已經能肯定,這就是他看著出生,悉心照料的孩子。
“她身上可有胎記?”獨孤行風還剩下最後一絲理智,他可記得,丫頭出生的時候,就是獨孤鑫源一手照顧的。
丫頭的身上有什麼標記,他應該知道才是。
只要確定了女孩的身份,那麼,她的去處也就水落石出了。“胎記?”獨孤鑫源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但是卻只是唇瓣動了動,沒有吐出半個字來。
“怎麼了?”獨孤行風看著獨孤鑫源這明顯有些怪異的表情,出聲問道。
“我沒注意。”茫然中有著自責和無措,他照顧了丫頭那麼多天,可是他卻大意的沒有去留意這麼重要的事情,他真狠不得甩自已幾個耳光。沉默,成了他們弟兄之間彼此對視唯一能做的反應。“雖然丫頭是小孩子,可是畢竟是女孩子,我哪能看得那麼仔細,不過小子身上倒是有胎記,在左手臂上有一顆指甲大小的黑痣。”獨孤鑫源對此感到有些自慚,看著獨孤行風那意味不明的眼神,出聲辯解,可是說到最後,他自已都感到心虛。
“好久沒有行走江湖了,六弟是否想出去走走?”獨孤行風沒有對此作出評價,只是神態突然間有了釋然和希冀。
這種表情,已經多長時間沒有在他們的身上出現過了?
他們都快忘記了什麼叫快意江湖,他們都快忘記了什麼叫愉悅?
“王兄先行一步吧,我也該到處去看看商行的賬目。”獨孤鑫源的答案雖然